“三哥今天是吃了炸药吗?”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凤天岐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针对了。
凤天岐只觉得旁边两个小姑娘时不时就会回头望他一眼,还带着笑意,他有些不懂,便问道。
“你们笑什么?”
笑你太蠢。
当然这话她们是不敢说的,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
凤天岐就还真的信了,两人都有些感慨,他到底是怎么在皇宫那个勾心斗角的地方活到现在的。
庭书醒来之前和醒来之后用的药不同,这也是苏玉疏忽了,居然把这件事情忘了。
“别生气了。”苏玉收起笔,把纸张递给凤漓尘。
凤漓尘对着苏玉笑着,“我没有生气。”才怪。
苏玉自然也是不信的,只不过现在自己也也自身难保,更别说帮凤天岐说话了。
当然,她要真的帮凤天岐说话,就可能是火上浇油。
等凤漓尘把药方给凤天岐时,凤天岐只觉得一道冰冷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
凤天岐欲哭无泪,“三哥,我可以离开了吗?”
“嗯。”凤漓尘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你祈祷在我消气之前都不会遇见我吧。”
凤天岐:“……”后背凉飕飕的,总感觉自己在不知名的情况下办了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等到回到房间,把所有事情告诉庭书后,庭书居然还笑岔气了。
“真是个傻子。”
凤天岐瞪大眼睛,有些委屈:“我去拿药方是为了什么?你居然还骂我。”
庭书又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只觉得,凤漓尘当真是对他这个弟弟极好的,如此情况下都没有对凤天岐大发脾气,只是黑着个脸,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两个伺候的小丫头无缘无故守在房间外面红着脸,光凭这一点庭书就能想明白其中缘由,就怕是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傻子才不知道。
第二天清晨,凤漓尘一张黑脸简直无人能靠近。
院子里一大半都是凤漓尘的人,见到主子这副模样,生怕自己触了眉头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好事儿被打断,等凤天岐的事儿办完之后,好兴致都没了。
凤漓尘昨晚上没有过瘾,心情不好。坐在她旁边的苏玉,因为凤天岐少受了两人一些,心情大好,就连粥都多喝了一碗。
早饭吃完,苏玉因为腰酸又躺回床上,凤漓尘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凤漓尘把苏玉身躯抱在怀里,生气一股子巨大的满足感来。两人就这个姿势开始交谈起来。
苏玉把遇见凤天岐的所有事情都告诉凤漓尘,其中自然也包括赌约。
虽然凤天岐及其没有眼力见,但好歹也是自己唯一承认的弟弟。因为一个早已经设计好的赌约差点丢了性命,他怎么能忍?
“话说,掳走我的主谋到底是谁?”苏玉问道。
凤漓尘眼神幽暗,“白沐。”
果然,苏玉的猜测没错,她继续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那他的目的是为了支走我,然后好针对你?”苏玉想过很多理由,只有这个理由更合适。
凤漓尘摇摇头,“只是为了支走你。”
昨天是国师十年一次的占卜之日,那么肯定是占卜的问题。
“昨天他占卜出什么来没?”苏玉又问道。
凤漓尘:“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这是国师的原话,国师这个称号大家虽然都知道,但真正见过国师的也不过寥寥数人。
要不然为何白沐住在丞相府里这么久了,苏千月都不认识他?当然,也不排除是白沐做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