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仪和赵玉依咬死了林晚上午有去过小院,并且是她害的人。
林晚丝毫不客气:“你们说是我害的,那就拿出证据来啊!或者,你们让大人找出证据来证明是我害的你们啊!”
谢宝仪立马看向大人:“大人,我发誓,今天早上林晚的的确确是进了小院,丫鬟,表姐,大师还有我哥都亲眼目睹的。”
林晚凉凉的说一句:“可是丫鬟刚刚说了,她并没有直接送我进小院,而是在半路走开了。”
谢宝仪怒道:“那是你把她给收买了!”
林晚冷笑:“这话可就更加搞笑了,明明收买她的人是你们,怎么就成了我?大人,您可不能够听信她的胡言乱语,自从事发后母亲带着我和二妹愤然离去,直到您把我们传唤到这里,我们就再也没有跟在场的任何人见过面有过任何联系,我们进来之后,甚至就连看那丫鬟都没有多看一眼,这收买之说从何而来?”
丫鬟立马说道:“林小姐从未收买过奴婢!”
谢宝仪气:“你还在撒谎!”
“谢宝仪!”林晚厉声道:“这里可是公堂,一切都有大人做主。你们一众相干人事自从出事之后就被大人带到县衙来,一直都有人看管着,现在你却说有证人被收买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质疑大人徇私枉法吗?”
大人一拍惊堂木,“谢宝仪,你这是不信任本官吗?”
谢宝仪哪里敢认:“回禀大人,民女不敢!”
大人冷声说道:“公堂之上,一言一行,都必须得有证据,谁要是敢胡编乱造,栽赃陷害,休怪本官不客气,定要治他一个藐视公堂之罪。”
谢宝仪这下更加不敢出声了。
谢宝仪倒下了,赵玉依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大人,我等并没有撒谎,林晚今天上午,的确是进了小院。丫鬟的证词并不足以证明她没有进去过。”
大人颔首,转头看向林晚:“林晚,你有何话说?”
林晚道:“大人,自丫鬟与我分开这一段时间,民女的确是没有人证可以证明自己从未曾进去过小院!”
赵玉依冷笑,谢夫人母女都以为有了转机,都冷笑的看着林晚。
林晚却十分镇定:“但是民女却有间接证据可以证明,民女的确是没有去过小院,更没有对院中四人下手。请大人听我一一道来。”
大人:“仔细道来。”
林晚冷静的分析道:“首先,每个人要做一件事,必得有一个动机。那民女对师兄下手的动机,又是什么呢?刚刚赵小姐说我是因爱生恨,我也跟大人说清楚了,我已经让母亲拒绝了婚事,那这个理由也就不成立了。当然,或者你们会说,是因为我看到他们竟然越过父母找和尚来对付我,以至于我气愤之下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暂且算是一个动机吧。我们再来看看,我一个弱女子,对上他们两男两女,特别是无谓大师这样的高大强壮的成年男子,你们认为,我能对付得了他们吗?”
“那是因为你对我们用了迷药!”赵玉依说。
谢宝仪不敢再开口,却疯狂点头附和。
林晚坦坦荡荡:“如果我对你们用了迷药,那么首先,我得有迷药。那么我这迷药从何而来?大人可以去县城,甚至每一个有可能会买到迷药的地方去询问,民女可曾亲自或者派人去买过迷药?”
这件事大人早就已经派人去查过来,周捕头此时出来回复:“大人,属下派人查问了县城所有可以购买到迷药的地方,近日甚至一年内,林小姐并没有到药铺买过任何药材,而林府这一年内购买药材的单子以及抓药的方子也都在这里,里面没有任何可以制作迷药的药材。请大人过目。”
大人看过之后认可,一拍惊堂木:“如今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话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