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淡淡的,同律邛达斯黑洞洞的眼眶对视。
白皙干净的面庞。显出了青紫色,他艰难出声:“你……不是已经屈从了?”
“那位大人是与吾主力量相等的存在。”
“而你……不过是个卑鄙渺小的人族。”
“狡诈无礼且令人厌恶。”
兰度语气少有地欠揍:“那你杀了我呀。”
“哼。”
律邛达斯从鼻腔里哼出一口气。
骨爪甩开兰度,他整个人便如离线的风筝,轰然撞上了走廊的墙壁。
兰度喉头一甜,鲜红的血溢出唇角。
五脏六腑翻滚着疼痛,他却浑不在意地站起了身,用手指指腹擦干净了唇边的血渍。
一抹嫣红抹上了苍白的下唇,点缀在男人温雅俊秀的面庞上,奇异地混着了三分妖艳。
“律邛达斯大人,嘴硬其实也不是什么坏处。”
律邛达斯冷冷瞪过他一眼。
一脚迈出走廊。
下一刻。
漆黑的骨架子上。以肉眼可见的度生出了血肉。
瞬息间,一个高鼻深目,面目深邃的高大男人站在了走廊里。
他身高近一米九,棕褐色的头微卷,一双眼瞳碧绿,宛如最上等的珍宝翡翠。
眉宇间邪气和恶意冲天。
那双眼里仿佛盛了天地间最邪恶,最阴冷的东西。
一身气质冷的吓人。
宛如冰雕一般,却又混杂着阴冷和暴戾。
虽然变成了常人的模样,却仍旧让人不敢靠近,心生畏惧。
律邛达斯满脸烦躁。
“我讨厌变成这副模样。”
“身体里全是一些乱七八糟,毫无用处的玩意儿。”
说着,律邛达斯抖了抖身上碍事的长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