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东方九身后，进了大长老的独院。
“灵空师叔，师傅。”
东方九语气颇淡地将刚才生的事情完整叙述了一遍。
他用词简短，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
说完之后，便退到了一旁。
道盟的大长老灵空子已年近九旬，苍老的沟壑在他脸上纵横密布。
头已经花白。
那双眼也是半眯着的，眼眸混着沧桑。
俨然是位垂垂老矣的老者。
大长老坐在石桌旁，手里还端着刚砌好的龙井茶。
袅袅的茶雾慢慢升腾，熏热了人的眼。
大长老神色和缓地举着茶杯，轻轻啜了一口。
眼底慢慢涌出了一层淡淡的冷意。
“没检查出来具体的死因？”
东方九冷冷站在原地，没回答大长老的话。
他的性子就是如此，没必要回答的问题，他从来不答。
大长老也很清楚，所以，他将目光转到了另一边惴惴不安的几个弟子身上。
语气温和地道：“你们是跟着方合一块儿出门的，他身上生了什么事情，想必只有你们最为清楚。”
几名弟子沉默了好久，最前头的弟子才往前走了一步，神情有些不安的接口道。
“我们跟着周长老一起到了殷宅，但是，长老只让我们等在门口。”
“我们等了大约十分钟，周长老就从里头出来了。”
“长老出来的时候表情很不好看，好像是受了什么气。”
弟子一边回想着，一边用缓慢的语说完了下边的事情。
“路上也很平静，没有任何的事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