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左手扯开裤扣，猛地往下，用力一拽。
“……说起来，还是得擦呀。”
少女带着点儿悠然的声音，慢吞吞地响了起来。
“我这忙里忙外的都擦完了。我心里还真是不爽。”
殷芒这一连串动作来得实在太快，快到了嬴暮之都没反应过来。
下一刻，便要翻身而起，殷芒却突然转身，直接将毛巾扔到了床头柜上。
抬腿就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说。
“果然，还是别擦了。”
“万一，给我留下心理阴影可怎么办？”
不到一秒的功夫，少女已经开门，关门离开。
病房里只余留下嬴暮之一个人。
他起身的动作僵在了原地。
那双远山眸蓦地睁开。
男人缓缓坐了起来。
殷芒替他擦完身后，根本就没帮他穿衣服。
直接当了甩手掌柜，溜之大吉了。
嬴家主此刻，病号服搭在身上。
一片狼狈的模样。
男人修长的右手缓缓攥紧。
从齿缝间挤出了两个字。
“殷！芒！”
事实上，嬴暮之在殷芒这一番折腾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便察觉到了事情不对。
到了后头，他更是可以确定。
这女人分明是知道他没有昏迷。
或者说，她猜测出自己能够感知到周围生的事情。
才翻来覆去折腾了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