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散着一股子熏人的臭味儿。
倒是跟左笙站在一处的王珏，竟然在水洒下来的一瞬间闪避了开。
身上干干净净的，刚好踩在污水漫不到的地方。
依旧是那张酷帅的脸，冷冷淡淡地扫了一眼保洁大妈，快步走到了殷芒身边。
保洁大妈手忙脚乱地把桶扶了起来。
桶里的污水已经倒的差不多了，大妈扶起来的时候，桶里只剩下一层浅浅的水渍了。
左笙和醉染脸色难看地站在原地。
被污水泼到了满身，他们甚至不想拿手去碰。
稍稍移动自己的身体，就散出浓浓的臭味儿。
“……诶呀！”
保洁大妈赶紧走了过去。
一个劲儿地道歉，嗓音大的这层人都能听见。
“对不起，对不起！”
“我这刚才推着车，撞到了块石头，车子突然就失控撞出去了，根本刹不住。”
“要不，你们跟我去那边的休息室换件衣服？”
“找个地方，擦擦身上的污水。”
这事只生在一瞬间。
其实不光是醉染和左笙，周围的好些顾客身上也被溅了些污点。
只是没有这两个倒霉鬼严重就是了。
但一个个的脸色，依旧有些难看。
纷纷指责起保洁大妈来。
醉染叹了口气。
“殷芒，看来我们不能陪你去小吃街了。”
“看来，只能让王珏陪着你去了！”
他们必须得好好的洗个澡，换身衣服。
就算收拾干净了，一块儿出游的兴致也已经被败坏了。
殷芒隐含笑意的目光定格在醉染这俩狼藉不堪的家伙身上，唇角若有似无地翘起了浅浅的弧度。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