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谢总统先生了。”
费文李主动跟张寒握了握手。
才笑着对蒋昌明道：“麻烦部长了。”
“这是我的职责，谈什么麻烦。”
几人寒暄了几句，一同说笑着向会议室外走。
刘建国脑袋蒙蒙地，脚步踉跄混在人群里。
从方才张寒说要处理渎职人员的时候开始，他整张脸就是惨白的。
看不出一丁点儿血色。
走在路上的时候，像是走在了高空，脚下空空，随时都会摔倒在地上。
直到，他被人送回警局，坐在办公室里的时候，脸色还难看的吓人。
“局长？”
“局长？”
胡队长叫了好几声都没听到刘建国的回应。
看到顶头上司那难看的脸色，胡广进想了想，没多停留。转身离开了局长办公室。
走在走廊里，发现周围都没有人时，胡广进加快了步伐。
飞快闪进洗手间。
他仔细检查了每个隔间，确定洗手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才小心地锁上了洗手间的门。
掏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
“……不是跟你说过，事情解决之前不要联系我吗？”
电话里，传出变声器的粗嘎怪异嗓音。
“出事了！”
“我怀疑这事儿跟殷芒失踪的案子有关。”
“必须得……”
胡广进的说话声尚未完全落下，洗手间的门被笃笃笃敲了起来。
胡广进警惕地转头，放下了手机，目光陡然间变得锐利如刀。
“关门干什么呀？！里头那王八蛋，知不知道这是公用洗手间！”
“快点儿开门，我都要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