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气场，丝毫不比男人弱上多少，甚至，隐隐还有凌驾之势。
贺礼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男人面上的淡然和那丝丝的笑意，几乎要完全龟裂开。
如墨色般漆黑的瞳色，仿佛在此刻淡化了许多，显出了三分琉璃般的透彻和清透冷硬。
他甚至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开口问这问题之前，他觉得，殷芒做任何回应都是正常的。
拒绝，调侃，当他在开玩笑。
贺礼独独未曾想到，自己得到了这样一个不算回答的回答。
“我的回答好像让你非常意外？”
殷芒唇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又往前稍微靠了一步。
少女的气息侵入到男人身上。
丝丝缕缕的，仿佛也落到了心头。
“我喜欢，我就要。”
“我不喜欢了，我就扔掉。”
“我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这从来都是殷芒的做事准则。
她是高高在上的强大妖君，妖魔天的主。
不管她要谁，不管对方是否情愿。
只要殷芒点头要了，东西就该被送到她面前。
殷芒从不去考虑别人的想法。
就好像。
她想要在嬴暮之身上得到答案。
不管嬴暮之拒绝与否，殷芒从来都会按照自己的行事风格做事。
她喜欢如何做，那便如何做。
只要自己开心。
强取豪夺又如何？
弱肉强食，本就世间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