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来一杯白水吧。”
“好歹到了我的酒吧,总不能连口水不喝,就这么让您离开吧?”
年轻酒保说着,又从下边端上来一杯白水。
笑眯眯地道:“这可不符合我的职业道德呢。”
“……你叫什么名字?”
顾凌坐在柜台边儿上,百无聊赖的晃着腿。
“杰尔宾斯克。”
这个长相偏向于亚洲人的酒保,说出了一个外国名字。
“你不是c国人?”
殷芒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眨了眨,略有些好奇的问。
“……瞧我这一头灿金金的头发。”
“像是c国人嘛?”
殷芒一本正经的挑眉:“我以为是你自己染的。”
“原来是天生的。”
“不。”
杰尔宾斯克笑着摇头:“他就是我染的。”
殷芒……
“哈哈,请不要介意。”
“只是跟你开个小玩笑。”
“我的上帝小姐。”
殷芒就这样,跟顾凌坐在酒馆里跟杰尔宾斯克,聊到了天光渐晚。
顺带,在小酒吧里吃了晚饭。
“把她带上,我们走吧。”
顾凌从柜台前站起了身,目光转到了沙发边儿上仍旧昏迷着的疯女人身上。
“你们要带着他一块儿离开?”
杰尔宾斯克略有些诧异的看着两人,旋即露出了一抹笑容,“看来,你们是正义善良的人。”
殷芒……
杰尔宾斯克的语气说的热情又赞赏。
殷女帝嘴角抽了抽。
她活到现在。
被骂过妖女。
也被各种人谄媚地赞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