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呆住了。
殷芒的左侧。
在粼粼海水之中，一道妖娆的身影轻轻在海水中游动着。
她上半身如人，下半身却拖着一条长长的鱼尾。
金红相间的鱼鳞在黑暗中闪烁着令人炫目的光辉。
女子身周散出了浓重的妖气。
妖气浓郁凛然。
几乎笼罩了这一片天地。
而在人鱼殷芒右侧，站了另一个气息与她截然相反的分身。
那道身影仍旧是人形。
只是，她光洁的额头上生出了一对紫红色的魔角。
那是魔族的象征。
殷芒妖娆艳丽的面庞上，诡秘古老的纹路顺着她的锁骨一路蔓延向上，几乎遮挡住了整个左半边脸。
为少女增添了无限的妖异和诡秘。
她身周散发出骇人的魔族气息，无尽的邪恶滔天而起，仿佛要冲破这片天空。
殷芒的原身仍旧淡淡地站在海水的中央。
海蓝色的水波以她为中心缓慢旋转着，与天上的那片雷劫遥遥相对。
“……这、这是怎么回事？”
莫智饶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指着荒山上的三道人影，几乎要将自己的眼珠子给瞪出来。
“她身上为什么有妖族的气息……”
不光是妖族的气息。
莫智饶双腿打颤。
他在触及到少女散出的一缕妖气时，几乎要控制不住从灵魂上传出的战栗感。
便要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仿佛，站在他面前的，是主宰自己生命的王。
能够让他服从一切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