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存在的方式与你理解的程序不太一样。”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你可以将我理解为人工智能。”
“但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世界运转。”
“这方实验场在化假为真，融入真实世界时出了岔子。”
“我为了护住这方试验场，跟随世界在时空长河里漂流。”
“我在时空长河里漂流的时间太长了，几乎耗尽了我的全部能量。”
“……我跟他做交易，是我最后的选择。”
“否则，继续在时空长河里漂流下去。我余下的能量在无法维持这方实验常运转，会导致世界破碎。”
“我会任务失败。”
殷芒挑高了眉梢。
她听见的这番话，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她面前的天道，根本就不是所谓天道。
这世界，居然只是一方试验场。
开什么玩笑？！
就算是她，能独立开辟出一方世界。
但那方世界会如同世外桃源一般，可以自成一体，但根本无法扩大蔓延。
真正地诞生天道。
“任务失败，你会如何？”
“世界破碎，核心回归本源。”
殷芒轻轻拧起眉头。
她有些听不懂天道圆球话中的意思。
天道圆球慢慢的飘到殷女帝对面。
殷芒心下虽然震惊，面上依旧是那派冷冷淡淡的模样。
斜斜挑着眉头，似笑非笑：“照你所言，你应该在时空长河里漂流了许久，你不是这里的人。”
“……时空长河沟通万千世界，我来自于异世界，本就不是这方世界的。”
“更不是人。”
“……我的名字也不是天道，还有，请不要叫我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