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琳姐也在夏威夷啊,那我这次能不能见到她?
emem见到她之后我该怎么说?问她为什么要骗我?问她为什么这么久不来见我?
emem其实仔细想想,这条命都是琳姐给的,我实在没有理由怀疑她,也没有资格质问她,可每次一想到心魔对琳姐表现出的恶意,我就觉得心里特别没底。
emem他为什么这么反感琳姐和青鸾?就因为它是心魔,所以什么都要跟我反着来?
emem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到北极了,不出来看看风景?”
emem“有话直说,别没屁搁楞嗓子。”
emem要说还得是自家心魔,一眼就看出我的想法了:“就是有个问题想问你,咱俩的记忆是同步的么?你是不是有啥话事儿瞒着我。”
emem心魔反过来问我:“我瞒你什么了?”
emem“我哪知道你瞒我什么了。”
emem懒得跟心魔猜哑谜,我直接问他:“你要是没事儿瞒我,那你为啥对琳姐和青鸾这么反感?原因是什么,说来听听。”
emem“我说了,如果不是因为那女人刚愎自用,六百年前的事就不会发生。”
emem心魔的语气听起来很冷漠:“至于她那个分身……我也不知道,但就觉得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没错,她的确在骗你。”
emem我又问:“你确定是骗?万一是她想锻炼我才这样做的呢?”
emem“那就与我无关了,你去找她当面问清楚吧。”
emem之后心魔就没动静了,也不知道它最近忙活啥,反正从失去元婴之后就没怎么坑过声,一直在我识海里修炼,但也没见它修为有什么长进。
emem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我也没再搭理它,跟申公飞越北极,穿过白令海峡,在天上整整飞了一昼夜,才终于在前方岛屿上看见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emem“那就是火奴鲁鲁,丽思卡尔顿在威基基海滩,咱俩从北边找个没人的地方落地然后溜达过去吧。”
emem可能是怕被雷达扫到,申公给我仨身上施加了隐藏身形的法术。
emem等快要飞到岸边,勉强能收到信号了,我看申公直接把手机掏出来开始拨号。
emem他就这么一边飞,一边跟电话那边的人联系:“喂,老金,我在卡胡库这边海滩的养殖场,你现在去丽思卡尔顿订三个房间,然后派辆车来接我。”
emem“对,我来这边办点事儿,你先别问我是怎么来的,先把事儿办了,具体的等一会儿见面了我再跟你细说,赶紧的吧。”
emem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我凑过去问他:“谁啊?”
emem“一个老朋友,在这边做生意的。”
emem“你在夏威夷还有老朋友呢?”
emem“废他妈话,我以前不是告诉你我在夏威夷待过挺长时间么?”
emem说话的功夫我俩也落到沙滩上了,这地方四周都没人,他带我走到公路边:“等着吧,过一会儿就有人来接了。”
emem“行,正好我也歇歇。”
emem我把达哈苏扔在地上,掏出离开家之前杨叔给我的地址:“巧了,酒店在南边,杨叔给我琳姐的地址也在南边,这可真是巧了。”
emem申公没吭声。
emem我把地址揣了回去:“等一会儿是先找琳姐,还是先找那个苏杰?”
emem“先办正事儿,你那琳姐等回来之后再找也不迟。”
emem我嗯了一声,之后就跟申公在马路边上肩并肩站着。
emem这一站就是半个多小时,车没等来,不过头顶上螺旋桨的声音倒是越来越近。
emem那是一架商用直升机,它在我俩脑袋上盘旋了一圈儿,随后申公电话响了。
emem他开的免提,然后我就听见里面有个人问:“我看路边上站着俩傻大个儿,地上还躺了一个,是你么?”
emem“呵,操。”
emem给申公整笑了:“你要是再放屁我就把你牙掰下来。”
emem“别着急啊,等着,我这就下去。”
emem之后直升机开始下降,等它停在我俩面前,一个看起来得有六七十岁的老头儿打开舱门走了出来:“哎呦,老胡啊,这一晃儿咱俩得十几年没见过面儿了吧?”
emem这老头跟申公关系应该挺好的,脸上堆着笑,走到申公面前的时候还怼了他一拳:“草,这十几年了你咋一点儿都没变样儿呢?”
emem“老子会保养,谁像你似的,整天干娘们儿把那点阳气都掏空了。”
emem申公也是那种和朋友说话的语气:“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小老弟儿,叫姜澍,我自已来办事儿挺无聊的,就喊他跟我做伴儿了。”
emem“你这小老弟儿挺有个性啊,万圣节都过了咋还这副打扮呢?”
emem这个叫老金的老头只是打量了我一眼,又看向地上躺着的达哈苏:“这个呢?是你大侄儿还是你大外甥啊?”
emem“这是我三舅家的外孙儿,有病了,我领他过来治治病。”
emem申公开口就是一句瞎话:“你别墨迹了,酒店订好没有?订好了赶紧带我过去。”
emem“你胡老板交代的事儿我哪敢不上心啊?早订好了!”
emem老金笑呵呵的招呼我俩坐上直升机,告诉那外国飞行员往市中心飞,随后他又开始跟申公唠叨:“我说,人家来夏威夷都是从檀香山机场降落,你怎么跑到卡胡库那地儿去了,咋地,从中国游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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