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程武知道在座的几个人是想确认程武对于这个琉璃的制作有几分把握,总的一句话到底能否能做出来。
对于玻璃的制造,程武虽然也知道这个晚上回可以百度出来,相信也不是很难的事情,但是程武还是不敢在李二面前把话得那么满,毕竟百度出来的是理论,这个跟亲自动手制作出来是两回事,两者有很大的差别。于是恭敬地对李二道:“禀报皇上,这个微臣确实知道具体的做法,但是这个事情微臣从来没有动手做过,也不敢打保票,要是我们决定下来要做这个事情的话,现在首先要把这种沙子给找到,其他的设备等微臣回去之后尽快画出来,咱们一边找沙子一边把设备做出来,还有这个烧制的熔炉是不一样的,这些都得提前做出来。”
听到程武的一口一个微臣的道,在场的几个人也都笑了出来,李二则笑着对程武打趣地道:“好了,邓州县男,别一口一个微臣的,现在又不是在太极殿上上朝,非正式的场合就不要那么紧张,朕跟你父亲程咬金是生死之交的好友,往后像这种非正式的场合,你就叫朕伯伯即可。”
“呃,这个……”叫你伯伯,除非我不想要脑袋了,程武想着,看向自己的父亲程咬金,向他求救。
李二看出了程武的担心,于是道“别看程瞎子,他在朕的面前从来就没有一次正常过,他能给你什么意见,难道你叫尉迟黑子、牛进达他们伯伯,朕就不能吗?”
李二好像真生气了,喝了口茶水,程武发现这茶水怎么有熟悉的味道,不是之前第一次来的时候见到的那个拿来混合茶粉末、盐、油一起煮的茶水味道了。
喝了口茶之后的李二心情更加激动了,生气地:“你看,你有个好的东西都不知道想到朕这个当伯伯了,这么好的茶叶还是克明拿来给朕的,你你啊,有好的东西怎么不知道想到朕呢,难道朕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不成?”
听到皇上这么一,程武心中想到:这事大条了,不会是李二看着我们几个的白酒生意赚钱,想利∝√∝√∝√∝√,m.≡.co≯m用这个机会敲打敲打咱们吧,哎,也怪自己太大意呀,有什么好的东西想到的应该是皇上才是呀,自己倒好,让皇上坐冷板凳,让皇上看着自己跟几位伯伯们赚钱,皇上不生气才怪。
“皇上”
程武跪了下来,想向李二辩解一下,没想到听到程武开口的两个字,李二就“呃……?”地拉长着声音。
想到刚才的罪魁祸首,程武反应过来改口道:“嗯,李伯伯,我这不是看过来怕打搅到你吗,再了进来一次也不容易,三岗五哨的,多麻烦,我是个懒惰的人,能躺着决不能坐着,能坐着决不能站着。”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朕看出来了,你跟你父亲程咬金是一路货色,想找借口罢了。朕不是给了你一块玉佩吗,那玉佩可以自由出入皇宫,怎么,你把它当了?”
李二对于皇宫的管理是相当严格的,这也难怪,本来他就是从玄武门之变中才当上皇位的,皇宫的各个城门口的重要性李二比谁都知道,从他登上皇位以来没有一个得到过程武这种待遇,可以凭借李二的一块玉佩就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除了龙子龙孙。
“李伯伯真会笑,给侄儿十个胆侄儿也不敢反李伯伯赏赐的那块玉佩拿出去当了呀,这不是心存放起来了吗。”程武道,这个倒是真的,程武知道李二赏赐的这个玉佩的珍贵,知道这个可以关键时候是可以保命的东西,所以从第一天开始程武就没敢放在身上,确实是程武把它给放起来了。
好在李二不在这件事上计较得太久,听到程武一个李伯伯得叫得起劲,李二也很快地把话题转到正轨上来,程武跟屋内的几位一起商量了有关琉璃制造的前期有关事项。有皇家的加入,所有的困难都不是困难,除了琉璃的制造技术以外。
程武自己要做的就是尽快把炼制石英沙的熔炉给做出来,至于用到的人工及寻找石英沙的活儿,交给皇上,现在是程武的李伯伯来完成。
所有的事情商量清楚了以后,程武跟自己的父亲、房玄龄也退出了甘露殿。
三人正从殿中大门出来,只见外面走进来一个程武熟悉的靓影,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被程武在大街上用人工呼吸法救过来的大唐公主李丽质。程武三人走下阶梯的时候公主正走到前来,三人也礼貌地向公主行了礼。
李丽质快步走上前来,对着房玄龄跟程咬金道:“两位伯伯免礼,快快请起,这里没有外人,两个伯伯往后没有外人的时候就不要行礼了,你们都是父皇的好友,按理丽质该给你们行礼才是,只是那些什么礼法限制。”
不愧是长孙皇后调教出来的女儿,有几分长孙皇上知情达理的神韵,心地善良,待人和蔼可亲,是李二的子女中除兕子之外最得到众位大臣们夸奖的公主。
李丽质只跟房、程两位伯伯话,没有看见旁边还站着一位她这段时间以来作梦都想见到的人,也是救了她一条命反而被打了几十大板子的救命恩人程武。
自从被程武“粗鲁”地救过来之后,李丽质在心里开始留意程武起来,对他所有做过的事情都非常地留意,听到他的好事的时候自己心里很是为他开心,当听到他被绑架的时候,自己也非常地紧张难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自己的心中所有的一切做的,想的,都有他的身影,这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埋在地底的甜蜜,煎熬的是在这个红墙绿瓦的皇宫里,想见到他一次,比登天还难。至于埋在心底那份甜蜜,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它就稍稍地趴满自己的心头,让自己充满无限的想像与向往。
听他近来做出了一种非常清澈的白酒,这种白酒现在在长安卖得非常火,虽然价格高了一,但是这么冷的冬天还是阻挡不了对好酒之人的向往。
“怎么是他!”李丽质看见旁边站着的程武,心里惊慌地自问地道,对于日思夜想的人,在幸福的来临那一刻,在心里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总是让人紧张得不知所措,现在李丽质就是这个样子。
“程武公子……嗯,现在应该叫你邓州县男才是,前翻的救命之恩丽质在此多谢县男,对于后来父皇的惩罚丽质非常抱歉。……”
李丽质完话,紧张得额头冒出了不少的细的汗珠,双手拾起裙边的下摆自顾地卷了起来,红着脸低头道,声音好像夹杂着少许少女内心些许的芳香。
“嗯……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至于救命之恩,那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公主就不要太过于自责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人们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皇上的惩罚也是给别人看的,要是皇上真的生我的气的话,早就把我拉出去砍了,怎么只打几十个板子这么简单,毕竟亲……“呃,差当着当事人的面把亲嘴两字出来,程武不得不硬生生地把后面的嘴字给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