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晃晃他肩膀,阿言不说话。乌鸦又拍拍他脑袋,阿言就像乌龟一样往里面缩一点。
不得已,乌鸦只能挪过去硬是把阿言抱住。
他说你喜欢我啊,你在乎我有没有和别人搞过啊,嘿嘿。
阿言心说嘿你妈逼啊,真ji///巴猥琐——不过那话没能出口。
阿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但他至少觉着,对乌鸦的感觉和自己刚被抓来时,已经有了一点点的不同。
第59章第章
乌鸦和阿言的感情或许正在往上走,但从哥这一边却很尴尬。他始终摸不透阿大的情绪,好似无论什么刺激,都不能让阿大反映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阿大是收拾干净了才回来的,回来后见着从哥没偷溜,也没和他打招呼,把吃的摆在桌面,便自己闷声不响地换衣服。
从哥一整天没敢出门,也确实没有冒然逃跑。
他其实是有过想法的,只是刚打开大门,就见着一群人往乌鸦的屋子去。他知道如果这时候跑了,那阿言就彻底完了。
所以纠结了一会,又只能听从阿大的指示,待在房里待命。
从哥说,阿言有没有事,我见今天有人去乌鸦家。
阿大淡淡地道,没事。
说完从哥还在等下文,阿大却没了下一句。他就像完全不想和从哥说话一样,又自顾自地把弯刀拿出来,用拭布擦干净。
从哥只好再次主动说话——“你今天去东岭了?”
阿大“嗯”了一声,不抬头。
从哥望着桌面的食物,拿起粥喝了一口,继续问——“那……那是怎么个情况?”
“你不好问这些,”阿大说,“好好吃,好好睡。”
从哥不吱声了,他一边喝着粥,一边瞥着阿大把弯刀擦干净,再重新插回刀鞘,然后好好地挂回墙上。
等到一切处理停当后,阿大才走过来坐在从哥旁边的椅子上。他指指从哥,说你怎么样,按照三婆说的敷药没有,伤口有没有化脓。
从哥说伤都好,“傍晚时候我敷过了,过两天应该就没事了。”
此刻从哥只披着一件皮毛,阿大的手碰到了他的肩膀。手指稍稍用了点力,就把皮毛的一角掀开,露出里面结疤的浅伤和仍然发紫的淤青。
从哥很紧张,他知道自己的脸和皮肤都在发红。他记得今天早上两人的反应,也意识到阿大在以一种不自知地方式让从哥也萌生出一点点欲望。
为什么会有这种欲望,从哥不清楚。
他不敢想同性恋之类的问题,可当阿大粗糙的手指碰到自己chi///luo的皮肤,从指间传递一点点的粗糙触感和温和的热度时,从哥的体内有一些奇怪的焰苗在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