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mem呼——究竟是怎么回事!
emem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点燃了火,在血管里疯狂奔腾,在咆哮在叫嚣在渴望着什么,宁风眠凭着本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emem不行,清醒!宁风眠晃了晃被烧得模糊的视线,颤抖的手拿起身边常备的短柄匕首在自己的手心狠狠划了一刀。
emem而此时的疼痛不仅没能让自己一如既往地清醒过来,反之,血的腥甜和痛感将自己推向名为欲望的更为绝望的深渊。
emem红色在池水中丝丝缕缕,仿佛无数根丝线要将自己捆缚住,宁风眠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emem醒醒!不要出去!宁风眠的手指深深戳向自己刚刚划开的伤口。
emem“你洗澡怎么不叫我啊……”
emem突然,一个柔柔软软明显不清醒的慵懒声调在自己身后响起,宁风眠倏然回头,然后瞳孔猛地缩紧,眼前的沈槐之已经快把自己给脱干净了。
emem“好热啊,”随着一声懒淡的感慨,最后一件衣衫无声地飘然落地, “好想凉快一下啊……”
emem宁风眠:!!!
emem————————
emem啊啊啊!!!你们不要看啊!!!!狗头。jpg
emem第33章 旖旎
emem宁风眠坐靠在湿滑的水池边,既担心沈槐之随时跌落又不敢抬头。说来好笑,宁将军生死沙场多年,却是在一个战五渣面前头一次学到什么叫做“不敢”,原来自己也会“不敢”!
emem晃荡在自己视野边缘处是的两条自己不曾见到过的纤细小腿和细瘦的足踝。
emem这不是军营中战士们粗壮有力满是伤痕的腿,它过于细嫩柔软,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也不是将士们会有的坚实足踝,它那么瘦那么精巧,仿佛在喊,来呀,握住我啊。
emem好热,宁风眠别过脸,闭上眼睛没有吭声,在不正常的疯狂欲望中强迫自己的脑子变得空白一片。
emem突然,一只滚烫细瘦的手贴上了自己的皮肤,紧接着,一阵巨大的水花声响起,宁风眠骤然睁眼。
emem沈槐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滑进池中,跪在自己面前,一边抚摸一边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好凉啊,我一直在想,将军的身体上是不是会有很多伤疤,他的两只腿是不是已经成了两把枯骨……”
emem“哎?”眼中仿佛蒙着一层湿雾的沈槐之努力睁大眼睛,用指尖戳了戳宁风眠的一侧锁骨, “将军的锁骨上怎么有一只派大星啊?”
emem然后开始天真无邪地用指尖认真描摹起那块五角星形的红色胎记起来: “一个古代将军身上居然有只派大星,好好笑哦……”
emem派什么大星?!
emem宁风眠努力捉住沈槐之到处戳戳画画的手,嘶哑地吼着: “槐之!你醒醒,这不对劲,醒醒!”
emem沈槐之此时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他的脸离宁风眠很近,蝶翼一般的浓密睫毛仿佛在自己脸上扇动,氤氲的水汽中,他美得仿佛一只成精的九尾狐,让人欲罢不能,而神志模糊的沈槐之手却出奇的快,一下子就挣脱了宁将军的大手,突然,宁风眠脸色猛地一变,沈槐之嘻嘻一笑: “不是枯骨呢,我的将军。”
emem宁风眠脑子里“嗡”地一下炸开了花,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雪花点,太阳穴突突地疼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开。
emem他用拇指和食指钳住沈槐之精巧的下颌,粗粝的满是茧痕的拇指重重地抹过沈槐之柔软红润如桃花瓣似的下唇,一抹血色随着拇指的划过瞬间显现出来。
emem“不要,”宁风眠低低地喘了一声,声音已经沙哑到听不清, “不要这样,槐之。”
emem“我不,我为什么不要,好热啊将军,真的好热啊……”怀里的美人音调缠绵柔软,还没等宁风眠继续义正严词下去,两片柔软湿润但滚烫的唇已经紧紧贴上来,封住了自己的那些想要拒绝的话。
emem宁风眠清晰地听见脑子里有一根弦, “啪”地一下,断了。此时已经无限接近失控边缘的将军在药效的加持下根本无力拒绝,几乎遵循本能地捧起沈槐之的脸,以更加霸道的绝对力量回应过去,还在流血的手掌给沈槐之此刻娇柔的脸颊蹭上一道道鲜红,有一种触目惊心的艳丽。
emem“你流血了……将军。”沈槐之捧着将军的手,眯着眼睛低头端详了许久,突然,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在伤口上舔了一下。
emem宁风眠:……
emem昏暗温暖的室内,躺在锦被中神志明显不清的沈槐之轻轻蹙起了眉,轻轻抽了口气,轻声道: “好疼啊……”
emem是玉扳指,宁风眠立即住手,把扳指取下来放在床头的小几上。
emem……
emem暧昧的声响终于平息,乱成一团的锦绣堆里熟睡着一个皮肤终于恢复正常颜色白玉似的人,他的衣服已经被仔细穿好,但即便如此,依然紧紧抱着另一个看体型明显比他强壮有力多的人。
emem宁风眠轻轻将他的手挪开,起身站在房中,月光透过窗纸勾勒出他美好的身体轮廓,即便是在轮椅上装瘫坐这么久,将军的肌肉依然强韧有力,双腿欣长笔直,丝毫没有平日里坐在轮椅里显现出的病弱模样,宁风眠,是一个正当盛年,身强体壮且气质刚硬的军人。
emem也正是在战场上锤炼出来的冷硬意志才让宁风眠在沈槐之的百般渴求极尽诱惑下,也依然没有如他所愿——即便他们已经是夫妻,即便无数遍说我想要是的沈槐之,即便自己真的……
emem但这有问题,他和沈槐之明显都不清醒,不能乘人之危——即便这个人本就是自己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