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那有点淘气的样子和时空深处的人影互相应和。你也笑一下。
emem“不是这样约定的吧。但是是有点难过。”
emem“为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
emem“这种事，不知道也没关系吧。”
emem两个人都不说话，沉默横亘在空气里。你们一言不发地穿过了色彩丰富的香槟塔，穿过了花枝招展的伴舞女郎，穿过了大呼小叫的摄影团队，穿过了流光溢彩的表演场地，进入冷风瑟瑟的船头甲板。热闹的人声远去了。黯淡光线里海浪拍打着钢铁船身，能听见引擎的嗡嗡轰鸣。
emem不知道五条悟对这里的神秘事件做了什么推理。你打起精神感知一下，发现附近的确有变幻的咒力波动。并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像漩涡一样环绕在整艘游轮附近。可能是人类在这里释放的大量奢侈能量吸引了阴暗海域里的诅咒。
emem“这里的咒灵——”
emem“你什么时候遇见那家伙的？”
emem“谁？”
emem“圆谷。”五条悟说，“你认识他，对吧？”
emem问题直白到难以回避。你站在冰冷的金属甲板中间，对这变化的气氛始料未及。五条悟转过身来，伸手摁在你肩后的机壳上。他唇边仍然带着一点笑，但是动作里毫无避让的空间。
emem“穷追不舍的家伙会让人讨厌吧。”他自嘲地说，“但是我这种类型想一直装好人还挺难的。”
emem“老师——”
emem“你不能说。那我给你选项吧。什么时候——今年？去年？”
emem“等一下，我......”
emem“在你消失的时候吗？是或者不是。”
emem“……是。”
emem“在哪里？东京？”
emem“嗯。”
emem他有些压抑地吸了一口气。
emem“你刚才向他打听什么？是想找什么人——”
emem海面上一声巨响。一个庞然大物从黑暗中升起。
emem那一刻两个人都做出了反应。你越过他向前冲去，术式的绿光锐利地刺破夜空。五条悟则恰好相反，他背向敌人，抓住你的肩，用力向后推去。
emem这个战术配合可以说糟糕透顶，完全不像是两个训练有素的咒术师。你试图挡在他前面，而他在把你往身后拉。你撞在他身上，失去了攻击的方向。两个人的术式没在合作，反而与彼此激烈对抗了几秒钟，然后才先后砸落到冲上甲板的怪物身上。
emem双重光芒劈裂夜空。庞大的诅咒一触即碎。黑红的碎片随着动荡的海水沉没。血水骤雨般击打在甲板上。
emem你回起头来，喘息未定，气得想要骂人，看见五条悟也一脸愠色。
emem“你冲上去干什么？！”
emem“您完全不躲的吗！”
emem“是谁不擅长近战——”
emem“它就在你身后——”
emem“那又怎样？”他没好气地说，一手仍摁着你的肩，一边伸手拂去你脸颊上溅到的血水，你扭头闪开，自己用术式消除了，“有精神□□，不如好好回答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