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云水，在这个世上你只需要在意两种人，第一种是在意你的人，第二种是值得你在意的人，除此之外，那些多余的慈悲和怜悯都不是你所需要的……你信不信，若刚才我不杀他们，现在被他们追杀的就是你了！
若你的怜悯和慈悲只会给你带来伤害，那你要它们还有什么用？自虐吗？
记住我的话，不是仁者无敌，而是无敌了，才是仁者！”
这番话是陈晓刻意说给小云水听的，因为小云水既然选择跟了她，那她们以后杀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而人杀多了是会迷失自我的，陈晓并不希望小云水以后被那些没有用的东西纠缠住。
“我……”
小云水低头看着脚尖，脸上的表情极为挣扎。
陈晓的这一番话和李大娘以前教给她的完全不同，李大娘所在意的，在陈晓这里却成了没有用的东西；李大娘所强调的，在陈晓这里却弃之如敝屣……可最后李大娘死了，陈晓却能带着她报仇……
“嗯！”
半晌，小云水才抬头看向陈晓，目光比起之前更为坚定，“姐姐我明白了！”
“是嘛？那就好……”
陈晓笑着摸了摸小云水的头，起身向远处黑水部落最中心的大帐篷走去，小白起身跟上。
“走吧，和姐姐我一起去把你最大的仇人，这个部落的首领干掉！”
“唉？”小云水看了眼陈晓走的方向，匆匆跟上问道：“姐姐，我们就这么去了？这会不会不太好？”
不是小云水害怕，而是她觉得陈晓这个决定是不是太莽撞了点？
就这么直接去打黑水部落的首领，万一被那些士兵围起来怎么办？
虽然她们之前杀了一些巡逻兵，但那也不过一百来个，和黑水羌族的士兵总数比起来，这个数量真的不算什么！
“不怕。”对于小云水的担忧，陈晓神秘地笑了笑。
“算算时间，我们的援军也快到了……”
……
“首领！你要信我啊！那个女人真的太猛了！不仅把我带去的人全都杀了，还扬言说今晚要让我们部落的人给那什么村的人陪葬啊！”
黑水的帐篷内，污水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和黑水诉说着之前的事。
“陪葬？”
黑水撕下一块烤羊肉咽下，指着污水说道：“陪不陪葬咱们先不说，老子只知道你他娘的女人没给老子带来，反而还害得老子丢了五十个兵！丢了也就不说了，你小子竟然还有胆子回来？”
“不，首领我是回来……”
“行了！”
黑水不耐烦地打断污水的话，“多余的话也别说了！来人啊！把这废物给老子拖出去六马分尸！”
“首领！不要啊首领！”
被两个侍卫架着拽出去，污水拼命挣扎。
“首领求求你放过我吧！”
“首领……”
“哼！一个废物！”污水的声音逐渐远去，黑水十分不爽地哼了一声。
“来人啊！给老子带两个女人进……不！两个怎么够？给老子带二十个！”
都是这个废物，害得他白高兴一场！
黑水的话音落下，帐篷外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嗯？”黑水眉头一皱，再次喊道：“来人啊！听到没有？！”
然而，外面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静悄悄的一片。
黑水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拿起身旁的大刀，正准备出去看看。
这时，门帘却被人掀了起来。
“晚上好啊，首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