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一言不发,悲伤的看着她。
贝瞳鼓起勇气说:“贺先生,我们…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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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过去。
和梅王八们倒相安无事,众筹已经结束。
贝瞳把钱全部转到了章真妈银行卡里,周一请了假,和000把一切准备就绪后,把梅田田和梅竹溪约到了她的公寓。
贺迟这一个星期偶尔会约她出来,但不会再靠的她太近,似乎意识到什么。贝瞳猜,贺迟直感那么强,是发觉她很可能快离开了吧。
贺迟周一这天不知为何心神,格外不平静,一股强烈的失去感席卷全身,怎么也无法摆脱。他半天坐不住,终于拿起车钥匙出门找章真。
而贝瞳,靠在章真房间的窗边坐着。
门被重重地敲了敲。
贝瞳转头道:“进来吧,门没关。”
门打开,进来的是脸色阴沉的梅竹溪和梅田田。他们也是请了假来得。
关了门。
梅竹溪环顾了她房间一圈,拧眉:“你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哼,众筹拿到了钱,打算换个好点公寓楼住吧?你可会享受了呢!”梅田田嘲笑道。
是,贝瞳已经把章真所有的东西,全都收拾了,并寄回了老家。
贝瞳不理会他们,淡淡道:“梅田田,白寺还是要告你,而你绝对无法胜诉,要不要我告诉你一个逃避责任的好办法?”
“呵,我会信你有那么好心?”梅田田双手环胸,不屑地说,“不过,听听倒是无所谓。”
梅竹溪啧了一声,一手插兜,不耐烦,睨着她:“田田你别听她岔开话题。我们被她叫过来是为了什么,你别忘了!”
为了那把刀。是非常重要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