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登抱拳回应,目送孙偏将三人纵马离开,此时方见孙偏将随行两人,瞧着背影甚是眼熟,只是一时记不起曾在何地见过两人,直至已望不见三人背影,方才收回目光,带着疑惑喃喃道:“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两人...”
正喃喃自语间,身后亲兵早已收拾妥当,老陈亦换好了亲兵装束,以防风面巾遮住面容,向着高登禀道:“高将军,巡守军事宜,已按照你的意思,托付严统领暂管,咱们可以入城了。”
收回目光,望向昏迷不醒的徐安,高登接过手下士卒牵来战马,翻身而上:“出发,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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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另一边,五匹良驹驮载五人成列,向着雁北城而去,一将纵马在前引路,身后四人,神情各异。
纵马行不多时,在前引路之将回首相望,见在后四人脚程稍缓,眉头微蹙,勒马止步,拨转马头,等四人临近,开口向着行在最后二人抱拳开口。
“两位,眼下距雁北城已不远矣,我看两位似乎马术并不精通,不如这样,在下先行一步,先行叩关,禀明单将军,两位带着这二位...福将军慢行,咱们雁北城下相见,如何?”
开口之人,正是单斌麾下偏将,顾萧依计从福氏兄弟的巡守军中救下此人,装作挟持二将,将这偏将救出巡守军中,一路北上雁北而去,偏将虽得救,起初却不明了顾萧二人为何会出手相救。
直至顾萧直言自幼习武,想从军入伍,却不得福氏二将所信,只得流落江湖之中,此番再至雁北,又见福氏兄弟旗号,一时兴起,这才入巡守军中查探,却见两将不听雁北军中
单将军之令一事,旧恨涌上心头,这才出手相救。
偏将听闻,虽面上信了顾萧之言,但心底却还有疑问,此番开口,一来确是五人脚程太慢,怕耽误了自己回城禀报单斌,二来则是想趁机羞辱这福氏兄弟一番,好报了自己在巡守军中受辱之恨。
福瑞眼神微抬,早已将偏将心中的小心思瞧在眼中,为了继续做戏,抚须冷笑开口。
“哼,脚程慢?若非是这两个小崽子,我兄弟二人驭马之术,别说你,就是你那单斌将军,亦非我兄弟二人对手。”
福康自在巡守军中配合顾萧演了场被擒之戏,仿佛没有过足瘾般,抢着开口,“怒斥”身后顾萧二人。
“你们两个小崽子,给老子记住了,就算你们能躲得单斌麾下,这雁北、巡守军本是一家,早晚一日,你二人会再落入我兄弟手中,到时...哼哼。”
偏将瞧着两位大名鼎鼎的巡守福氏将军也有今日吃瘪之样,想起自己在巡守军中受屈辱,心中大为快意,得意之色顿浮面上,转念又担心这???????????????两人被福氏兄弟所吓,当即收敛心中怀疑,先行开口安慰,以定两人之心。
“两位莫怕,这两位副将军不过是雁北军中的巡守将军,而我家单将军,乃是整个雁北军指挥将军,岂是他二人能比。”
言毕,为了安顾萧二人之心,偏将冷眼瞥向福康、福瑞开口:“二位福将军,亦没想到会有今日罢,二位不尊将令,便是入了雁北城军例之后,两位想要离开,我看也并不像二位所言如此简单。”
顾萧亦明偏将安抚之意,向身侧慕容妩眼神示意,让其上前行至福氏兄弟身侧以作看守之意,让这偏将对自己二人安心,而后纵马上前,向着偏将开口。
“就依将军之言,我二人会依先前与将军之约,带着两位福将军去往雁北城下与将军会合。”
“好,两位如此人才,可惜福将军不重...二位若肯投入我雁北军麾下,定得重用...我在城下恭候二位。”偏将得意回道,拨马向着雁北城驾马而去。
直至望不见偏将身影,顾萧方才转头,向着福氏兄弟开口:“两位将军,看来计策已成,咱们先休息一二,待得此人走远,咱们再入雁北不迟。”
福瑞闻言笑道:“木小兄之计甚是精妙,这偏将确是有勇无谋之辈,只不过我担心这雁北城中有能人,万一识破此计...”
“将军放心,我已想好了对策,就算识破我计,到时二位将军只需将所有推至我身,自然无碍,且以二位将军在城外这万余巡守军,想来那单斌不敢为难两位将军,只不过...”少年徐徐开口,不过想起单斌封城之举,仍不知其意。
“不过什么?你小子说话好不爽快,吞吞吐吐个什么。”福康火爆脾气,听得少年开口,自然想听他到底对这封城之事有何看法。
“两位将军知道,在下于岭州与万将军相识,虽非行伍中人,也知这雁北城乃是边境重地,单斌封了雁北,又遣人让所有雁北将军入城中军例,如若...”顾萧徐徐说出心中忧虑,话未说完,就被福康怒喝之声打断。
“你是说...他单斌想要...想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