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月国使者来到沧澜皇宫门前下了车,守门的侍卫立刻上前询问。
“什么人?”头戴盔帽的侍卫问道。
追月使者立刻递上宫永贞亲笔信以及令牌,见那侍卫接过查看后便挥手放行,他才再次收好东西准备上车。
“慢着!”那原本准备转身回到岗位的侍卫见他又要上车,便回头制止了他的动作,“你难道不知道进宫是不准用马车么?”
使者自然知道这个规矩,可自己身后那长长的赔偿物品正需要自己带着进去,总不能走着领进去吧?
那侍卫不耐烦地挥着手道:“快下来!这皇宫除了我们陛下,谁都不许坐马车!”
使者无奈,只得下了马车,挥手招着身后的车队再次启程。
长长的队伍足足走了半刻钟时间才总算将最后一辆马车上的物品送进了宫,那守门的两名侍卫看着这些物品,对视一眼,也不再压制心中的得意,笑着互道了这段时间听说的关于两国交战的事情。
“活该!这么弱就不要跟我们打呗!”其中一名侍卫说道。
“就是!自从陛下登基后,咱们就没输过!”另一名侍卫得意地接着话。
就在两人聊得热闹时,便听巡逻的将军上前喝止了他们的对话,两人这才再次肃穆而立。
使者入了宫,跟着来领路的太监一路来到御司暝的御书房。站在御书房前,他便等着里面的传唤。
四处来往着一队队巡游的侍卫,步履整齐的侍卫们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每隔一会,便又有一对侍卫巡游而来。
“这皇宫的守卫必我们追月国还要严密,看来那新登基的沧澜皇帝果然不同凡响。”使者低声说着。
紧闭的门却在这时打开,太监上前躬身行礼道:“陛下请您进去说话。”
使者便立刻点头,跟着太监进了御书房。
御司暝此时已微眯着眼靠在椅子上休息,似乎方才看的奏章太多让他有些疲惫。身旁的太监上前,伸手要替他按摩穴位,却被他挥手止住了。
“陛下,追月使者进来了。”领着使者进门的太监说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使者识趣地按照沧澜礼仪先行了个跪拜之礼,道了声万安。待听得御司暝令他起身,他才垂头道谢起身落座。
“陛下,我国陛下为表诚意,已让我将物品全部带了过来,您看什么时候前去查验?”使者一落座,便直入主题。
御司暝自知他已将东西带来了,而那些东西此时正被礼部审检,想必很快就会来汇报结果了。
果不其然,不过一会儿,便有一人上前行礼道:“陛下,物品全部收入库房,查验无恙。”
御司暝点点头,道了声“知道了”便让他退下。
追月使者见他办事这般利索,心中对他又多了分敬畏。他虽知自己本是追月国人,可在面对这样的国家领导者,再想到自己国家那个皇帝,他还是觉得面前这个皇帝更具国威。
想到这里,他便起身道:“若是陛下无其他事,我这便先回了酒楼了。”
“慢着。”不待他转身,御司暝便道,“明日朕在宫中为使者举办宴会,到时候还请你来尝尝我们这里的美食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