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到程总面前，那个声音正好清晰起来。
——你就是我行走的黑料。
徐杰亮心里微微一动，程总这是在看综艺？他之前还不确定，现在终于可以肯定，程总的确是看中那对兄弟其中一个。
“什么事？”程肆的目光从电脑移到他身上。
徐杰亮连忙收起心思，将手中的文件放到他面前。
“我们已经和默克斯教授谈拢，不过p国那边很可能不会轻易放人，那边现在是希望我们能派人过去接应一下。”
程肆：“这件事你去安排，还有吗？”
徐杰亮：“as那边的谈判出了点问题，他们临时提高了价格，并且超出我们的预期。”
程肆推了下眼镜，冰冷的镜片闪过一道冷光：“不想让我们收购as的人很多，背后应该有人指使，他们想拖那就继续拖着，等他们想卖的时候，程氏也未必想要了。”
徐杰亮一一记下来，将桌上的文件重新收起来，忍不住说了句与工作无关紧要的话：“程总，您也在追《明星的生活》这档综艺吗？”
程肆没有一丝被看穿的窘迫，嗯了一声说：“你看过？”
“之前陪我女朋友的时候，她刚好在看第一期的直播，她是明星的生活的忠实观众。”徐杰亮心想，他赌对了。
“不过她白天要上班，只看了一部分直播，也正在等这个节目在菠萝台播出。”
程肆皱了下眉：“菠萝台什么时候播出？”
他在网上找过，但看到的很多都是小片段，更详细的他又找不到，也不太清楚应该怎么找。
徐杰亮：“菠萝台是周六晚上八点播出。”
现在是周三，那就是还有三天。
程肆一天都不想等，不过他也没说出不能提前播出吗的话来，“你出去吧。”
徐杰亮出去后，趁着上厕所的时候给女朋友打了个电话：“这个周六晚上我陪你在家看综艺。”
程肆重新打开电脑的视频，目光落在江放的脸上。
摄像师似乎也特别钟情这张脸，总会把镜头给到江放。
直播间还专门给他分了一个视角，在素人当中，放眼全网也是独一份。
弹幕也不比其他少，还有人在说谁像他一样，同时开着手机和电脑，一个江放直播间的视角，一个是嘉宾们的视角，附和的人还不少。
不一会，徐杰亮就接到总裁的内线电话，让他现在就去买个平板。
第23章 我不好看吗？
节目组第二期果然没有没收嘉宾的手机，到了选住处的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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