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秪把已经幻化成一朵雪莲的女皇装进了衣袖里,随即快速走至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怡卿身边,用手轻轻的拍了她几下。
怡卿哼哼了几声之后,便是没再有任何的动作。
书秪摇了摇头,只怕这再晚来一步,铁定会让这丫的好受。
书秪昨日从皇宫出来,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虽然对方是女子,可这女皇要是知道怡卿乃女儿之身,这欺君之罪倒是不容喧了。
可方才见那女皇之时,书秪隐隐觉得她身上散发着一股不祥的妖气,以前书秪曾经和中南山的一位道士学过几年道法,虽然谈不上精通,可一般的小妖还算是能一眼便看出来的。
书秪方才与女皇谈论之时,自是从她身上察觉到了那股子妖气,只是为了引蛇出洞,他不得不这般做了。
书秪一把抱起怡卿,从衣袖里拿出一颗药丸,直接塞进了怡卿的嘴里。
怡卿刚服下药丸,轻咳了几下,缓缓增开了眼睛。
怡卿睁开眼时,望到的不是那个长相妖艳,一心想与她共结连理的女皇,而是她的三师兄书秪。
书秪有些着急的望着如今仍是不大清醒的怡卿,怡卿摸了摸自己有些发晕的头。
随即往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一阵疼痛自大腿处传来。
“卿儿,可有好点。”
书秪见怡卿醒是醒来了,可这表情,这动作硬是有些怪异,话说这一杯酒也不至于让脑袋烧坏不是?
当大腿处传来阵阵的痛,而书秪那特有的嗓音又传到怡卿的耳朵里时,怡卿终于明白,她那可敬可爱的三师兄,书秪,并没有不义气的留下她一人,而是赶过来救她来了,一阵感动,一阵激动。
眼泪鼻涕亦是流了满脸,怡卿一把拉过书这,在其胸前放肆哭着,好像被人侮辱了一般。
那些个眼泪、鼻涕自是擦了书秪一身。
书秪愣了愣,轻轻抱正怡卿,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了几下。
突然怡卿一把推开书秪,恨恨的望着他。
像书秪这般沉稳的人,被怡卿这一惊一乍的动作,都惊得有些不清醒了。
心里一个咯噔,莫非这卿儿是被那妖精给下了药了,或是中了她什么妖法,要不怎会如此这般奇怪?
书秪走近怡卿,原本想拿手在怡卿的头上摸摸的,却被怡卿一手打开。
屋内气氛原本就有些诡异,毕竟方才才收拾了一小妖精,如今这房子里,总归还残留了一些气息。
“师兄真是健忘,方才我跟你使眼色之时,你人在哪里?装作没见着般,一个人就这么走了,你可知道,方才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怡卿一想到自己方才被那女皇亲吻,就觉得恶心极了,问题是那还是自己珍藏已久的初吻。
哎!想想就郁闷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