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娃娃,怎的不找蛇医医治?”
谢钉擦擦眼泪,嗫嚅道:“找了。”
“蛇医已经帮我治好了。”
谢钉道:“只是因为病变,这个癞疮无法割除。”
“所以他才帮我做了这顶假发,用以遮掩。”
谢钉垂头。
“所以,这事只有蛇医知道?”
谢镜问道。
谢钉点点头。
“太丑了,我不敢让大家发现。”
他将头埋的深深的,但还是忍不住既害怕又愧疚的看了程荦一眼。
程荦神色不定。
“程姑娘,对不起。”
谢钉小声道歉,然后又恳求道:“不要嫌恶我。”
程荦眨眨眼。
“我为什么要嫌恶你?”
“当,当真?”
听到回答,谢钉鼓起勇气,眼中充满希望的看向程荦。
宁远遗憾的摇头。
“程姑娘说的,怕是你连让她嫌恶的资格都没有。”
“什么意思?”
谢钉吸吸鼻子,不明白。
宁远虽不忍心,但还是打破他的幻梦。
“意思是,真正和程姑娘走得近的,不是你。”
“而是另有其人。”
宁远眸光锐利起来。
“另有其人?”
一旁的谢镜也困惑道:“谁?”
宁远瞧他,轻扯嘴角。
“何必明知故问?”
宁远抓住谢镜的手肘,缓缓举起道:“那人,就是你。”
“什么?”
谢九钦已然被搞糊涂了。
“不,不可能。”
谢钉也愣住。
“程姑娘和谢钉走得近,不过是用来打掩护的幌子罢了。”
宁远揭秘道。
“她时时粘在谢钉身旁,将他绊住,才能留给你行动的机会不是吗?”
宁远看向谢镜。
谢镜抿唇。
“师兄,话不能乱讲。”
谢镜瞧向宁远。
“定人罪也是要讲证据的。”
“好。”
宁远爽快应他。
“那我便给你证据。”
宁远说着,从怀中拿出那两封谢天铸所写的书信。
“这是爹写与我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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