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石可医,只能尽量让病人心情通常起来,否则迟早会危及性命。”
齐宏绝绝望的闭上眼睛,挥退了太医们。
齐宣诀站了起来,一拳打在了齐宏绝的脸上,“皇兄,都怪你强抢阿白入宫,若不是你,阿白绝对不会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
齐宏绝挨了一拳,嘴角流出血迹。
他深吸一口气,“也许你说得很对,都是我的错……”
“既然都是你的错,那阿白就绝对不能再留在你这里,我要带他出宫!”齐宣诀说罢,便一把抱住了洛克白,带着他想要离开。
齐宏绝嘴唇动了动,想要阻止,却又无力的收回手。
他纵使拥有天下,也无法拥有洛克白的心。
他没有再阻拦,而是目送着齐宣诀抱走洛克白,准备日后常去看他。
殊不知,这一别,就是永远。
齐宣诀将洛克白抱了回去,又回到了那所宅子里。
洛克白对着身边一个个白板脸,没有任何兴趣,看多了竟然有种呕吐的欲望。
他不允许任何人接近他,每次吃饭睡觉,都是一个人。
连陈晚疏和傅敏川来了,他也不想见。
与其和白板脸一起生活,他宁愿自己一个人独处。
有时候,他也憋到愁闷,一个人出去走走。
他尤其喜欢走在热闹的大街上,忽略掉来来往往的人,感受一些热热闹闹的生气也不错。
这天,他突然被绑架了。
绑架他的是思念他思念到疯了的仇雨霖。
仇雨霖自从见过他,便再也忘不掉他,每日都想念他想念得快要发狂,短短几日,便消瘦得两颊凹陷,像是得了绝症。
仇雨霖将洛克白挟持到了一座破庙里,准备在破庙内,和洛克白一同自尽,活着不能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块。
他紧紧地抱住洛克白,拔出了准备好的匕首,放在了洛克白的脖颈上。
洛克白毫不反抗,淡定的看着匕首,直到被割破了喉咙,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一张脸美得惊心动魄,直到失去呼吸,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仇雨霖也很快割破了自己的喉咙,与浑身鲜血的洛克白紧紧抱在一起,笑得十分癫狂满足,知道彻底失去了呼吸。
……
“好了,张先生,你的预约时间到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俊美的医生,缓缓走到洛克白身边。
洛克白睁开双眼,看清了眼前的医生,唇角勾了勾,“嗯,谢谢霍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