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记得自己先前说的那些话。
只是,这些时日,他选择性遗忘那些记忆,下意识不去想,想要当那些事没有发生。
但是显然不可能,他能掩耳盗铃,装作没发生,却不能抹去别人的记忆……
蓝隐惜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深吸一口气,掩藏起泛红的眼尾,重新回到洛克白身边,语气冷然,“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有资格在师尊身边照顾他。”
“你照顾墨白?以你那刚刚金丹期的修为吗?”墨烬溟说着,轻蔑的眯起幽深的黑眸,随便抬了一下手,便将蓝隐惜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墨烬溟嚣张得抱起洛克白,洛克白的身子,已经软得像一滩水了。
墨烬溟迷醉的嗅了嗅洛克白身上的体香,又忍不住咬了咬他那白皙柔软的耳垂,眼中写满了痴迷与欲望。
这一幕,深深地刺痛了蓝隐惜的眼睛。
他难言心中撕裂的疼痛,双眸瞬间猩红无比,怒吼道,“放开师尊!墨烬溟,你身为师尊的师尊,竟然敢对他做这种事?你枉为仙尊,不配受到修真界所有人的崇拜钦佩!”
墨烬溟丝毫不在意所谓修真界人的看法。
他的真实身份,乃是魔界魔尊,越陵仙尊不过是他伪装出来的身份。
墨烬溟冷冷一笑,直接抱着洛克白,飞出了地牢。
蓝隐惜惊怒恐慌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双脚却无法动弹。
他后悔了!
后悔与洛克白断绝师徒关系,后悔找来墨烬溟这样一匹饿狼,将洛克白这样一匹诱人可口的小羊,送到了他的嘴里。
……
墨烬溟将洛克白带回去,将他重新放在了那张软塌上。
看着被烈燚草折磨得不省人事,只会难受得哼哼的洛克白,他生平第一次,觉得棘手。
他后悔了,后悔让洛克白吃下烈燚草。
烈燚草并非毒药,乃是大补之物,因为太补了,所以才会让人浑身燥热,必须通过交-合,才能恢复正常。
墨烬溟掩住眼底的痴迷与爱慕,轻轻抬手,抚摸着洛克白的脸颊,心中犹豫不定。
他合拢着腿,压抑着种种难言的冲动;喉结滑动,摒弃了心底恨不得立刻占有的肮脏欲-望,
他想要洛克白的人,但更想要他的心。
洛克白艰难的呼吸着,这一声都魅惑得宛如妖精。
他那张沾满情-欲的脸,潮红又毫无理智,就像个天真无邪的孩童,即使被占了便宜,也不会有知觉。
墨烬溟看着这样毫无防备的洛克白,呼吸急促,直接拿起剑,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