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只能像儿科医生哄小孩儿一样说：“来，张嘴，啊——”
可惜，某温白小朋友并不是听话的类型，他的嘴闭得紧紧的，连条缝都没开。
得，没用。
宋符无奈看向旁边的沈确，往躺椅那一示意：
“沈大爷，你的祖宗你来搞定。”
“他给你检查一下喉咙有没有事，你总不能一直不说话吧，嗯？”
看着温白，沈确的声音像是自动往下调了一个音，听着温和又性感。
温白坚定摇头，以他的体质不管什么伤两天之内一定能好，而且他作为一只吸血鬼，口腔里的牙齿是最重要的猎食工具，自然不能轻易张开给人看。
观察到温白的抗拒，沈确心下一动，轻咳一声：“只要你乖乖让他检查，明天就带你去买手机，家里的卡也随你用。”
手机！温白眼睛一亮，他也是今天才发现原来现在的人都用手机，而且感觉很方便还很好玩的样子，这来了瞌睡就递枕头的事也太爽了吧。
而且……沈确很有钱，他的卡里应该很贵！那就勉强让他看一吧。
见温白乖乖张开嘴，宋符给沈确竖了个大拇指，高，确实是高。
温白的舌头根本用不上木片压，就软塌塌地窝着，宋符仔细地里里外外检查，发现他其实伤的不算重。
但是……
宋符瞥了眼温白没有任何起伏的胸口，还有他刚才离那么近都没有感觉到的呼吸，又是一阵冷汗袭来，不过见两‘人’都盯着自己，连忙下了结论。
“声带没受损，就是喉咙往下有点伤，像是烫伤和烧伤的混合体。”
“你在宴会厅吃什么还是喝什么了？”
能导致喉咙以下受伤，绝对是能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而且温白吐血的地方还是在餐桌旁，但沈确又有点奇怪，吃的东西又没有炭火，怎么会搞成这样。
介于某人是自己的长期饭票外加金主大人，原本有些不想提这种子丢脸事儿的温白还是指了指一旁托盘上的酒精。
“酒？”
一个吸血鬼不怕银不怕阳光，居然是怕酒？沈确很快想到了一个问题，他光是喝都会产生这样的反应，那如果是肌肤触碰呢。
沈确直接从托盘里抽出一根棉签沾了点酒精，戳在了温白的手背上。
“怎么样，有感觉吗？”
知道沈确应该是在测试酒对他的伤害力度，毫无感觉的温白摇了摇头。
其实他有感觉，这酒需要喝下去才有效，而且它也不完全是在伤害他，不过他也不会没事找虐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