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甲等责绩,可与奉天皇朝换一万枚宝钞,可就相当于百万上品灵石了,不要白不要。
说着,无相鼎施展法能,内部的混沌黑暗的空间之内,道道锁链仿佛穿刺了神魂,硬生生的将一头狰狞的魔头,从巨蜈的肉身内拖了出来,
这是一头身形黯淡无光,仿佛与空间都融为一体的魔头。
“只会在地脉第七渊内诞生而出的,界魔。”叶藏眉头一挑。
据说,这种魔头有着横渡空间的法能。
divclass=quotcontentadvquotgt在上古时期,时常占据人类炼气士的肉身,引起血祸。
那界魔挣扎着,被无相鼎的禁制锁链穿过神魂和漆黑无比的元婴莲花座,吊在混沌空间之中,依旧在狰狞咆哮,戾气十足。
“种下禁制,好生摧残他的魔性!”叶藏沉声道。
“是!”无相道童回话道。
无相鼎不可同日而语,当初镇压上百只神藏三境的魔头都吃力,叶藏当初还无法控制,一旦放出来,便是敌我不分的厮杀。
此番,他要好好借助无相鼎的禁制,将这些魔头的魔性磨砺的一干二净,让他们成为只受他掌控‘傀儡’!
说着,叶藏祭出上古巨蜈的尸体,屈掌摄着,回返地穴。
此时地穴口,敖裳手里托着一枚鎏金阵盘,和十个亲卫合力,正在修补地穴的禁制口。
那里的空间稳定了不少,宛若破碎镜面的痕迹,在缓缓消失一般。
地上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魔头尸体,这一战,得亏是叶藏引开了那魔蜈,不然就算镇压了,也会死伤惨重。
“叶洞主回来了。”有士兵得见叶藏身形,大声道。
“他独自斩杀了一头成婴魔头?!”
随行军官难以置信的瞧着。
敖裳六皇子等人也是惊讶的望去,本来打算封锁了禁制再前去相助,这才一炷香不到,这魔蜈就被斩了。
敖裳深吸口一气,美目异彩连连的瞧着。
“叶洞主,佩服。”敖裳笑道。
“恰好神通克制罢了,这魔头肉身虽然强化,但神识却是不济,我便从内攻杀,将其神识摧残后,轻而易举的便镇压了。”叶藏随口说着。
众人听他言瞧去,发现巨蜈的肉身完好无损,神魂却是消散了。
南宫伶凝着狭长的美目打量叶藏,嘴角略带微笑,不知在想些什么。
叶藏望着她,神色默然。
“这女人留着,总归是祸害,得想个法子,将她除掉……”
……
半月后,叶藏一行人已经深入九岭五千里。
沿途镇压封禁了三十几座魔穴。
叶藏斩获三笔甲等责绩,乙等责绩数百笔。
这一趟回去,这位叶洞主怕是要引起‘上头’的注意了,随行的军官恭维奉承,说不定这位叶洞主日后飞黄腾达了,会提携他一手。
九岭内某处,军队在此安营扎寨,休息几日后准备往更深处前进。
半月镇压三十几座魔穴,也才损上了不过百名金丹精锐,看来此行镇压百座魔穴有望。
军帐中,蒲团上。
叶藏正闭目养神,温养元婴修行。
这九岭深处虽然危险,但灵精气也是非常浓郁了,这里本就是上古遗落的一角,经年累月的积淀下,灵精气几乎化成了实质性,在山岭内飘荡。
军帐房门被叩响,一位士兵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
“叶洞主,敖都统命属下前来,奉上一壶皇家酒酿!”士兵尊敬的说着。在军中,实力和战功便是一切,这段日子也展露实力,让他们刮目相看,无一不心中佩服。
“多谢!”
叶藏点了点头。
他接过酒酿,自顾自的斟酌了起来。
这可不是寻常的灵酒,据说乃是奉天皇宫内酿制的,由十几种万年天材地宝酿制而成。
叶藏饮上一杯,八大神脉都在颤动,灵精气非常的浓郁和精粹。
这一口下去,修为都提升了一些。
叶藏稳扎稳打,没有饮用太多,只是用于温养幼婴。
这士兵前脚刚走,后脚那南宫伶便又要来了。叶藏直接用法力封住了军帐,这女人在外头气的跺脚,语气幽怨的嘟囔着。
紧接着,六皇子又找来了,才将她给带了回去。
几日后,军队再次上路。
他们翻山越岭,在魔土内横行,便是于一日黄昏之时,意外的发现了一处魔穴。
“这里,曾有人来过?”敖裳观摩着那魔穴,皱眉道。
“并非是巡天使和总督大人布下的封锁禁制。”元婴亲卫打量着,也是附和道。
叶藏站在高崖上,望着裂谷下的那魔穴。
这魔穴比先前遇到的都要大,足有两千多丈,通往一处广袤的古脉秘藏地。
在这魔穴入口旁,不知是何人,布下了十二道八卦阵旗。
阵旗上的禁制极为玄妙,呈现阴阳鱼抱日之图。
十二道阵旗,压制着魔穴内的魔气丝毫没有泄露。
叶藏他们也是走到近处裂谷内,才发现这里还有一座魔穴的。
“九岭外围已被我皇朝的兵马封锁,何门何派,敢如此行事!”敖裳眼神有些微怒的说着。古脉秘藏地虽然危险,但也是有不少机缘和资源存在的。
这一路镇压魔穴,他们可是足足采到了好几株十万年地宝,还有几件上古遗留封存的千年灵器。
“皇妹,这阴阳鱼抱月的图案,你再仔细瞧瞧,是不是有些眼熟。”六皇子此刻走了出来,眉头微锁的说着。
敖裳默然不语,眼神微沉的打量着,似乎想到了什么。
“古教?”敖裳挑眉道。
“百年前父皇寿诞之日,中洲各门各派前来朝拜,我曾亲眼得见,父皇指引一位白首道姑入殿内促膝长谈,那老道身披的便是这‘阴阳鱼抱月’的道袍。”六皇子思踌道。
一听两人提起古教之事,亲卫和士兵们也是非常默契的沉默不语。
在奉天皇朝内,世外古教可是大忌之词。
私下议论即可,绝不可放在明面上来谈,故此除了皇朝内,甚少有人知晓世外古教之事,更不用说那些古教都从何而来,蛰伏在何处了,这是中洲最大的隐秘。
“都,都统,我们还进去吗?”元婴亲卫拱手,小心翼翼的问到。
“进,为何不进?”敖裳脸色微沉道。
据她所知,世外古教中人,已经很久没有出来行事了。
哪怕是曾经天阶动乱祸乱中洲之时,那些中洲大地的世外古教都没有出来看一眼。
此时为何要突然出来,还镇压了一处魔穴,个中必有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