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想着,可是最终依旧没有想出什么名堂。一个叫乐平,另一个落款子于。
对于乐平的身世,骆阳不是没有想过,故燕之地,且这乐平家中有些财务,算是贵族。
战国时期,燕国有出名的大将乐毅。
骆阳甚至想过,这乐平可能会是乐毅的后人,这事也说不定。
但这种事情,不到万不得已,骆阳实在不想跟乐平谈及。
如今自己在燕地起事,日后肯定会跟燕地的贵族有交手,他只希望,到了那时,这乐平不会左右为难才好。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乐平没有心机,太直白,在自己面前都如此,回道家族之中,那定然也是有什么说什么。
这也是,为何骆阳自己忽悠韩广以及后来的诸多事情,包括地灵显圣,不让乐平知道内幕的原因。
有些时候,无意间的话语,会对他人造成不可改变的伤害。
就冲着乐平这不顾一切救下自己的行为,要真有跟他家族不和的一天,骆阳都觉得为难。眼下只能是祈求,不自己不会跟他的家族闹的太僵。
在确定想不出什么所以然的时候,骆阳索性收回了那心思。
不能明着开口跟乐平确认这送请帖的是不是其家族,但可以变着法的问问。
目光落在乐平的身上,他缓缓开口:“那你打算,何时动身回去?”
对于骆阳内心的变化,乐平又如何能够知道。
只当是骆阳的关心,乐平那嘴角又是一笑,淡淡道:“本来打算明日便走,也是该回去看看了。不过卢医士说,伤口至少还要两天的恢复才能行走。”
话至此处,又是无奈的一笑:“只能等上这两日。”
闻言,骆阳的心中也算是有些底了,自己收到的请帖,乃是十月乙丑日,便是十月十七,而眼下不过是九月二十六日。
从蓟城到渔阳最北,马车五日足以,若是赶得急一点三日也非不可。
乐平现在便要走,而且是有伤在身,若非等不及赶时间,又何必这般的着急呢?毕竟他的伤不算轻,只是不足以毙命而已。
曹无伤那厮下的是杀手,力道自然不弱,内伤没有半年是很难完全好的。搞不好,还会落下终生的病根,即便是后世的医术也是如此。
听乐平说的略带惋惜,骆阳也只好安慰道:“既然如此,明日我便令人备些东西,今早各县令送来一些宝物,虽然不是什么稀世珍宝,但回去祝寿,你总要有点准备才是。”
“如此,多谢蓟公了——”
说话间,乐平想挣扎着起身。却是被骆阳直接给按住:“你有伤在身,便不用这些虚礼了。只可惜,近些时日事情较多,若不然,我便陪你一起回去看看。”
这话顿时又是让乐平的内心一阵感触:“蓟公此心,乐平定会代为转达——”
……
夕阳的昏黄透过窗口斜射,宛若金粉,洒在整个宫殿内。
一群舞姬,迎着那叮铃铃的编钟曲乐翩翩起舞。
那轻抬的白嫩手臂,高举头顶有节奏的旋转。被衣带紧紧缠绕的芊芊腰肢,犹如水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