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草,难道就不是草了吗?
苏草感觉逍遥道长奇奇怪怪的。
“身陷牢狱,道长难道一点儿也不担忧?”
“只是换个地方打坐,为何要担忧?老道在长清观能打坐修行,在县衙地牢也一样打坐修行。”
逍遥道长兴致十足,在黑暗中倾身看向苏草:“草儿啊,你要是心内不安,老道给你算一褂如何?”
为什么感觉老道士被抓进了牢里,说话还贼兮兮的?
难道进了牢房,他还不忘了坑银子?
苏草被逗笑了:“听说你给玉宁哥算褂,上沈家问沈伯伯要了八两银子,我现在身陷牢宠,可没有八两银子付你,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不用不用,长清观很快要靠着你香火旺盛,老道免费给你算这一褂!”
不管苏草愿不愿意,逍遥道长在黑暗中掐起了手指,然后摇头晃脑开口:“本是富贵命,奈何入尘泥,遭逢大劫后,正是腾飞时!这是老道耗尽半生道行,窥破天机,替你掐算出的命格玄机。”
“你是不是还想说,福兮祸之所至,祸兮福之所倚,世间悲喜亦在,福祸相依?”
苏草坐在干草堆上不屑的撇嘴:“还耗尽半生道行?我听着怎么像长清观庙里哪支签?”
被苏草呛狠了,逍遥道长一阵干咳,然后痛心疾首:“你这丫头,为何不信老道所言?你马上要遭殃了……”
逍遥道长话音一落,牢内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有亮光朝牢里照过来。
一个牢卒打开了牢门,另一个凶神恶煞模样的拿了铁链子朝苏草扑过来。
“犯人苏草,我家大人有几句话要问你。”
来者不善!
喻县令不会入夜了还提审犯人吧?
苏草退后一步,警惕的问:“你家大人是谁?”
“你跟我走就是了,少废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挥舞着铁链子要朝苏草打过来,这时候盘坐在地上的逍遥道长惊慌的喊了一声有老鼠,随着他一甩,两只老鼠就朝那牢卒的面门疾扑而去。
“啊!”的一声痛呼后,牢卒捂着脸蹲在了地上。
另一个牢卒要进来帮忙,这时候牢道内又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身穿捕快服的头头出现了。
“你们两个在干吗?县令大人派了师爷来特意交代,明天一早提审犯人,不得私自动刑!”
被老鼠挠了一爪子的牢卒捂着脸,像是很怕来的捕快头头,他忍痛拿着烛台退出去和另一个牢卒一起跟着捕快头子离开了。
很快牢内又恢复了黑暗!
蹿出来的两只老鼠,为什么会突然挠进来的牢卒?
老道士一显山露水,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苏草好奇他是怎么做到的?
“道长,那个老鼠……”
“老道都说了,你要遭殃了,你还偏不信。哎!替你化劫,大伤元气,回头要买些灵丹妙药补补。草儿啊,老道我从不做亏本买卖,回长清观后你记得要将化劫的银子补上。”
逍遥道长扯了一把干草垫地上,倒下去呵欠连连:“好困,老道歇一歇补补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