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胸口是指甲拖出的两道长长的血口,伤口的疼痛不但没能让那团火稍熄,反而起了火上浇油的作用。
我有一种预感,我很可能会成为史上死的最憋屈的出道仙,把自己憋爆炸憋死的!
“好好享受剩余的时光吧,我很好奇,你是死呢,还是死呢?”陈可可趴过来,在我耳边轻声细语,最终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仰面躺着,很清楚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了,要害处传来的一阵阵火次撩的感觉,好像随时要爆炸。
很奇怪的是,这个时候我竟然有心情观察自己躺在哪里!
头顶是老式的横梁,上面驾着一层灰黑色的稻草,借着余光,我看到两侧的墙壁很破旧,是那种老式的泥草墙。
身下是炕,铺着一层草席子,这样的房子我见过,一般建在养鱼池旁边,方便养鱼人看护鱼塘。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离家一定不太远,陈可可应该是就近把我弄来的。
自打醒来,便没见亮子,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还有褚墨,如果我真的死了,她会不会后悔没早点和我双修?
不过我能猜到她会为我做两件事,一是找陈可可报仇,二是和柳天秀拼命。
想着想着,我觉得眼睛有些痛,看东西有些模糊,如果面前有一面镜子,我可以确定,我的眼睛一定红的和兔子一样。
有些奇怪的是,要害处要爆炸的感觉越强烈,我的身体越难受,我的想法就越多,而最痛苦的莫过于我想晕过去,却怎么也晕不过去!
大黄那个狗东西要是看到我这样,会不会笑死?它现在越来越精了,就算是哪天和褚墨一样开口说话我也不意外。
我要是死了,任婶也会伤心,一半是因为和我有感情,一半是因为以后赚不到外快了,心疼钱!
还有我妈,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如果我真的死了,她会为我掉一滴眼泪吗?
没等我想明白,一股舒服到极点的冰凉感从要害处升起,一个冰冷的身躯从下往上盘旋着向上爬。
“柳天秀!”
我脑海中瞬间冒出这个名字,除了她我想不到有谁的身体如此的冰。
“要我!”
当那具冰冷的身躯爬到和我平齐,一个冰冷的唇堵上了我的嘴,含糊不清的吐出两个充满诱惑的字眼。
我本就要爆炸了,她来了这么一手,我脑子轰的一下,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能动的,唯一记得的便是,疯狂的索取,直到连一根头发丝都动不了为止,然后呼呼大睡。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下意识向下摸了一把,有些疼,还有些肿,昨天的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
我脑子嗡的一下,我和柳天秀发生关系了,不可能吧?
我还是不敢相信,翻身便打量起四周,身边没人,房子和我猜测的一样,是看鱼住的那种泥草房。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草席子上一片狼藉,上面还有两块暗红色的血痕。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陈可可留下的血痕已经结疤,我分不清草席子上的血痕是我留下的还是柳天秀留下的!
如果是柳天秀留下的,那么问题来了,蛇有处女膜吗?
我沉思了半响,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想要知道这个问题得去问许仙,毕竟就他一个靠着日蛇出名了。
穿衣服的过程中,我很痛苦,比上一次被褚墨捏肿还要痛苦,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走路的过程。
每走一步,要害都会和布料摩擦,这种痛不是那种瞬间袭击带来的阵痛,而是每一时每一刻都存在的那种如丝如缕的痛。
走了不倒十步,我受不了了,在地上蹲了将近十分钟,才想起来兜里有手机。
摸出手机,我发现关机了,开机之后,我马上给赵亮拨了过去,心里期盼着他别出事。
“哥,你在哪?”
电话一接通,亮子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他没事,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要是因为我把他连累了,内疚也得内就死。
“不知道,我给你发一个定位,你来接我吧?”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挂断电话,我坐在地上胡思乱想着,我和柳天秀发生了关系,褚墨会如何想?
还有,为什么昨天赶来的是柳天秀而不是褚墨,难道这一切都是柳天秀算好的,她报复褚墨的方法就是把我睡了?
“不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