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敢吭声,而是偷摸的自查了一下身体,我的衣服没脱,下身也没啥异样的感觉,唯独头疼,这么说,我根本没干啥!
柳子衿也在,她抱着胳膊站在角落里,一脸的冷意,眼神中流露出来的东西和白晶晶很像,那就是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墨墨,你看婶替你说他了,也替你骂他了,昨晚他还挨了那么一下,这次就放过他吧!”
骂完我,任婶又转身替我求情。
褚墨的表情略有松动,冷冷扫了我一眼后,说道:“看在婶的面子上,这次就不和你计较,再有下次,老娘阉了你!”
说完,她剜了我一眼,消失不见。
其他那些位也一样,各归各位,回堂单内的回堂单,回下房的回下房,片刻的时间,屋内只剩下我和阿桑,还有那两只狗。
“到底咋回事?”
人一没,我立马把阿桑拉过来问道。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阿桑故意拖着长音,卖了一个关子。
“有屁快放!”我把它拖过来就是一阵搓揉。
“喵,使点劲!”
没想到阿桑这货还哼唧上了,舒服的打起了鼾。
我咬咬牙,阿桑这货有些受虐倾向,每天不搓揉它两次,它就不舒服,这招拿它没什么用了!
“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自然告诉你!”阿桑又哼唧起来。
没办法,我只能伺候这位主子。
我倒是想问老狗,可这老货一见我看它,便立马闭眼在那养神,至于大黄,这狗东西现在还理解不了这么深奥的东西,也说不了话。
“其实吧,这就是对你的一次实验!”
过了好半天,终于把阿桑伺候好了,它也开口了。
柳子衿很多年以前有莫大的名声,有一个别号叫茉莉“仙女”。
“别瞪眼,那个仙女是带引号的!”阿桑挥爪让我冷静,说道:“要我看,叫她茉莉血女差不多!”
“死在她手下的人很多?”我问道。
“她当年啊,可是咱们省声名远播的名妓!”阿桑拖着一丝长音说道。
“妓女啊?”我大大咧咧的说道。
阿桑露出一抹坏笑,离我远了一点,我忽然感觉到一抹寒意,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自古红颜多薄命,可惜了!”我立马转过话头,装作可惜的感叹一声,那抹寒意在缓缓褪去。
“当年帮她梳妆的人一共有八位,每一个都活不过当晚!”阿桑这会弹出一根爪子继续说。
“梳妆啥意思?”我问道。
“清倌人有一种特殊头型,破处后是另外一种头型,梳妆就是开苞,懂了没?”阿桑耐心的解释道。
“懂了!”
这个解释浅显易懂,很容易便能听懂,不过我好奇的是,八次一次都没成功,就没人觉得意外?
“你们男人啊,就是犯贱,越是这种奇诡之事,越能激起你们的征服欲,谁都觉得自己牛逼,能成为活下来的那一个,结果就是连死了八位!”阿桑一脸不屑的看着我说道。
我揉了揉鼻子,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八位死法各不相同,有心脏猝死的,有脱了裤子啥也没干就马上风的,还有太过兴奋爆了血管的!”
阿桑掰着手指一一数着那八位的死法,说到最后,它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啊,死的人太多,还是出事了,她最后被那八位死者的家属沉井了!”
“沉井的地方是柳家老宅,是她家没落前的老宅子,自打她被沉井以后,柳家大院就住不了人了,女人还好,住一宿还不至于死,但凡是男人入住,没有能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的!”阿桑一口气说出了柳子衿的生前经历。
算起来这也是位苦命人,书香世家,后来家族衰落,她被卖入了妓院,被养大后,到了梳妆的年龄,前后弄死了八位有钱的老板,要不是足够漂亮,当时妓院的靠山又足够强,想要利用她赚钱,她早就死了。
当然,直到最后,她也没能活下来,被当做弃子抛弃掉,最后被沉入了井中。
“也就是说,凡是接近柳子衿的男人,都死了是吗?”
听完后,我忽然反应过来。
“对!”阿桑点点头。
“不对,她一个弱女子,哪来的那个本事,连着弄死了八位有钱的老板?”我问道。
“自梳女!”阿桑缓缓吐出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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