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武帝忍不住不一巴掌拍他头上的冲动。
“谁说的让十八认你当师父，最多给你一个教导十八的机会而已。”
云武帝哼笑一声说。
“什么？”
国师震惊。
国师萎靡不振。
国师痛苦。
“皇上，看在下官这么劳心劳力的份上，又真心很想把知识教导给十八公主的份上，就让下官收尸吧公主为徒吧。”
“你知道的，朕不会答应。”
云武帝不快地瞪了他一眼。
国师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太逾越了。
很快。
国师就一本正经地说，“是，下官领命。”
【哈哈哈，国师在父皇面前怂得一批。】
【嘿嘿嘿，这下我就知道怎么拿捏你了。】
【小样。】
国师，“……”
他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云武帝却很满意，看，这就是他的十八，也是他的公主，就应该这么傲气才是。
没错。
在云武帝这个女儿奴的眼里。
十八只要不犯大逆不道的事，再骄横跋扈都是可爱的。
也难怪会培养出长公主那样的人，如果长公主没有犯那些鞭尸、背叛、杀人的行为。
只怕她还可以一直活着。
毕竟，就算未来的事没发生。
可长公主手上的人命，就是她当时被云武帝狠心处死的原因。
云雾到底跟着国师一起去了旁边的帐篷里面。
【国师，你放心，我不会弄你的。】
国师，“……”
“叫我老师。”
云雾，“略略略。”
【哈哈，我是婴儿，哪有婴儿会说话的啊。】
国师，“……”
很好，你个丫头就嚣张吧。
【国师，你别自己干呗，你看，这些书，都是可以直接教给秀才、童生，让他们帮忙，轮流给百姓们上课。】
【这样不仅我们更轻松一些，还能多出一些人提前受到思维影响。】
【这些读书人，就是很好的先行者。】
先行者。
国师嘴里嘟囔着这个名字，很快就回过神来，并且觉得这个建议很好。
云雾是被芸嬷嬷抱着。
跟国师一起去找洪武县的读书人。
洪武县读书人不少。
不过有功名的秀才只有一个老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