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手痒，想捏了捏她的脸。
不过最后还是作罢了，姜柠这会儿正“嫌弃”他呢，他还是先忍忍吧。
傅斯年笑了一下，嗓音低低的。
“宝贝忘了？老公以前还亲过你的脚呢。”
姜柠羞恼地捶了捶他的胸膛。
她只能糯糯地说道：“以前怎么样我不管，现在老公必须要擦干净手。”
她有时候真的怀疑傅斯年是否有洁癖。
其实他在其他方面的确能看出他极度爱干净，但每回一碰上她，他的洁癖好像就消失不见了。
傅斯年不再逗她了。
车上常备有纸巾和湿巾，他找了一包未开封的湿纸巾出来，递给姜柠。
他含笑着说道：“宝贝帮老公擦，嗯？”
尾音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格外低沉。
姜柠乖巧地应道：“好呀。”
她拆开包装，拿了一张湿巾出来，然后抓着傅斯年的大手，开始细细擦拭。
借着这个机会，姜柠可以光明正大地打量他的手。
他手指形状修长，骨节分明，看起来赏心悦目，仿佛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手背皮肤冷白，能看到淡青色的青筋，整只手蕴藏着她体验过很多次的力量感。
他单手抱过她很多次，每次都十分轻松。
姜柠看着看着就有点入迷了，甚至在想傅斯年这双手有没有上过保险。
直到头顶传来傅斯年的声音。
“宝宝，是不是该擦另一只手了？”
姜柠这才回过神，“啊？是、是该擦另一只手了。”
傅斯年轻笑了一声，似乎看穿了她的所思所想。
她听见这声笑以后脸颊涌上一点热意，看手看入了迷什么的，还被正主抓包了，这也太羞耻了。
等姜柠擦完他的手，脸上的热意才褪去了一些。
傅斯年似笑非笑地问道：“宝贝，我现在能用手碰你了吗？”
“能……”
姜柠只说了一个字，话音刚落，脸蛋便被他捏了捏。
他的手微凉，温度比她脸颊的略低。
她心下一动，内心深处莫名涌上淡淡的高兴，视线在他的嘴唇上停留了一下。
这一看，她的喉咙有些干，抿了抿唇。
突然好想亲他。
因为脸颊上的软肉还被他捏着，她话说不太清楚。
“脑、老公，低一下头。”
傅斯年依言低下头，一双凤眸定定地看着她，眸光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