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凌羽分析着晨玥知道这件事情的程度到底在哪里。
“嗯,这件事情,能在秦王打击拜月宫之时,顺手插入自己的人,只能证明他对拜月宫或者东诗特别的了解,否则绝对不可能在那样混乱的时候,甚至躲过晨玥的眼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慕清颦非常到位的分析着。
想到这里,慕清颦的眸子突然暗沉下来,队拜月宫如此熟悉,队晨玥如此熟悉,甚至对越凌羽有着恨意的人,他的脑中只浮现了一个人,就是她的娘亲,但是他不信,不信她能为了自己的目的而把别人的生死推出去。
昨夜,晨玥说,师傅让她不知所措,难道晨玥也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嘛!想到这里,慕清颦的眸子沉了下来。
“怎么了,想到什么东西了吗?”越凌羽一直看着慕清颦,看着他从最初的沉思到后面脸沉得越来越黑,越凌羽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喔,没有,我只是在猜测是什么人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出入拜月宫!”慕清颦不看越凌羽的眼睛说着,此刻他不能告诉他,这件事情与自己的母亲有关,因为他也不能确定,就算确定了,他又能怎么样呢?
想必晨玥也是想通了这一点,昨天晚上才如此的失智吧!一个是最好的朋友,一个是最为尊敬的师傅!他们师兄妹偏偏都碰上了这样的事情。同样的无法选择,同样的不知所措。
“嗯,确实。”越凌羽看着慕清颦的表情没有说话,只是想着自己的事情。
“好了,凌羽,我该回去了,晨玥那丫头昨晚喝多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回去看看她!”慕清颦找了借口变要离开。他没有办法在待在这里,尤其想到这样害自己朋友的人是自己的母亲,可悲的是,他却无从选择。
“嗯,也罢,有了进展我在通知你!”越凌羽没有多说什么,由着慕清颦走了。
“你不好奇清颦想到了什么!”突然,房间里出来一身着红衣的男子,从头到脚都是红色的衣服,眉眼勾起,姣好的容颜,似邪似媚。
相比于越凌羽俊郎的眉目,眼前的这个人全是邪魅,就像罂粟一般,似是吸食一口,便无法挣脱束缚一般。
“你怎么会回来?”越凌羽表现出了最大的震惊,没想到会碰到自己的好友红邪。果然人如其名,又红又邪。
“我怎么就不能回来!怎么,不欢迎我!”红邪媚眼如丝的看着越凌羽,若不是知道两人有非同一般的友情,怕是所有看到的人都会误会。
“少来,哈哈,回来就好。”越凌羽一时扫开阴霾,过去一拳打在了红衣男子的身上。
话说,这红邪和越凌羽的友谊还来自于东诗,初见之时,一眼便倾国倾城。
后来东诗嫁于越凌羽为妻,红邪便接机离开,说是混迹江湖,此刻终于是回来了。
“嗯,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的东诗呢!”红邪看着越凌羽一脸的笑意,忍不住的就像打趣他,一开口便是我的东诗呢,听得越凌羽一噎,浑身不是滋味儿,自己是不是对这小子有些太放心了,以为之前诗诗选择了他,无论怎样都是要忌惮他的,结果,这红邪倒好,没有一点顾及。
“哈哈哈!越凌羽,你还是这般没有出息!”红邪成功的看着越凌羽的脸变了,终于是舒心了,也算是报仇了,谁人那丫头没有看上他。
“你是回来取笑我的吗?”越凌羽无奈的看着红邪,多年未见,他还是如此放荡不羁,不过,两人都像是经久不见的好酒,时间越长,更加醇厚了不少。
“呵呵!当然不是,我是为了诗诗回来的,取笑你只是顺便!”果然,越凌羽就知道这人嘴里也说不出什么花来,只是报之一笑。
“好了,正好你回来了,我把诗诗丢了!”越凌羽一秒换成悲伤脸。变脸之快,连红邪都惊叹不已。
“嗯,我已经知道了,不过这件事情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我答应过一个人,不参与此事,唯一能帮你的便是替你找到诗诗!”红邪似是早就了解了这件事情一般,没有任何的解释,不过这已经算是答应了越凌羽要帮她找到东诗。
“不,我不是要你找到她,我是要你找到之后把她藏起来!”好像这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红邪没有一丝犹豫的点头了,这可能就是他们最深的默契了,当初,红邪愿意把东诗让给越凌羽,就是因为越凌羽是跟他一样的人,一定会不择手段的保护东诗。这便是他放心的下的原因。
所以当日东诗做了决定之后,他也是没有一丝停留的离开了。
“我知道了!”红邪承诺着,这是两个男人之间最原始的信任。
“慕清颦猜到的事情相信你也猜到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就当做见面礼了,慕清颦是拜月宫宫主的亲生儿子。相信你还不知道吧!”红邪毫不客气的斜塘在越凌羽的凳子上,没有一丝顾忌。
“……”越凌羽没有说话,只是表情里多了一丝沉重。
“我确实不知!”良久,越凌羽才开口道,说的不错,越凌羽此刻才知道慕清颦的身世,他只是以为他是鬼母的徒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关系。只会让他觉得棘手不堪。
红邪说的对,慕清颦想到的事情他也想到了,能在拜月宫毫无顾忌的动手,还能完全避开晨玥,这个人肯定不简单,除了鬼母没有人做得到。越凌羽终于知道了慕清颦的苦衷。
“嗯,所以这是一个见面礼,慕清颦做到这样,实属不易。”红邪眯起邪魅的眸子,像是一直慵懒的猫儿一样,微微合上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