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是你好久都不来,我以为你再也不要我了。”东诗委屈兮兮的说着,眼睛里慢慢的全是将要流下来的泪水。
“不要哭,我这不是来了嘛!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的。”越凌羽摸了摸东诗的脸,似乎在安慰她,眼睛里也全是心疼。站在外面的真正的东诗,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在窗户外面看的清清楚楚,越凌羽抱了那个女人,越凌羽摸了那个女人的脸。
这是他们以前经常做的事情啊,现在却成了别人。红邪也是看到了窗子外面的影子,第一次觉得今日来是个错误,也怪越凌羽,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收敛,拿给你女人不是东诗,这样演戏也是太过了一些,只是这一切越凌羽都不知道。
“走吧,回去吧,我累了。”东诗似乎已经确定了什么,一瞬间眼睛里也已经冷静了下来,似乎刚刚的事情不是她的事情一般。
“好,我们走吧。”红邪没有再说什么,生怕东诗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搂着东诗的腰身,飞到了围墙外。
“王爷,之前是东诗的错,东诗不应该……”
“没事,过去的就不要说了,以后也不要再提了,你的禁足已经解了,以后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在我身边,你做什么我都可以原谅你。”越凌羽似乎已经知道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又要在他的面前装可怜,一句话打断了她想要说的所有话。
只是怀里的女人却是暗自窃喜,没有想到越凌羽会这般的喜欢她,既然红邪已经走了,那么以后她就好好的守着越凌羽吧。
“谢谢你,夫君!”东诗靠在越凌羽的怀里,娇羞的说着,慢慢的抬起自己的头,看着越凌羽的俊脸,慢慢的把嘴移到了越凌羽的面前,闭上了眼睛。
越凌羽看着眼前的女子,是他的诗诗的脸,但却不是那个人,越凌羽眼睛里闪过一抹讽刺。
“诗诗,今日月色还不错,我们先小酌几杯吧!如何?”越凌羽的话成功的让怀里的女人睁开了眼睛,看着越凌羽带笑的眼睛,羞涩的看着越凌羽,点点头。不一会儿,已经有人准备好了美酒佳肴。
“王爷,诗诗,先敬你一杯,诗诗永远都不会离开王爷。”东诗首先拿了一杯,瞬间饮尽,反而让自己的脸变得更加的酡红。迷离的眼睛看着越凌羽。越凌羽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喝酒,只是看着眼前的女人。
“唔,王爷,诗诗好热啊……”越凌羽就这样看着眼前的女子扒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似乎真的很难受。越凌羽眼眸微深,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眼看着女人就要把外面的衣服脱掉,已经慢慢的向着自己过来。
“上官瑞!”越凌羽低沉的声音响起。房间里瞬间多出了一个上官瑞。上官瑞一进门便看到了东诗此刻的模样,赶紧低下了头,不知道王爷想要做什么。
“过来看看这酒里有什么东西?”越凌羽起身,移到一旁,让想要扑到在越凌羽身上的女人扑了个空。似乎怕脏了自己的衣服一般,越凌羽冷眼旁观。上官瑞无奈,只能低着头,迅速的拿起了酒杯,闻了一下。眼睛里带着明了。
“王爷,这酒里有很浓烈的催情之药,王妃,已经中毒了,只要沾上,不到片刻中便会不受自己控制,现在王妃就是这样。”
上官瑞说完话,便走到了越凌羽的身后。
“催情之药,哼,好一个催情之药,既然这般,你便去找个人来,怎么做你知道。”越凌羽说完话,看都没有看女人一眼,直接走了出去。
“王爷,王爷,诗诗好热啊……”一点都没有理会屋里女子的娇喘。上官瑞无奈的看着自家王爷留下来的烂摊子,摇摇头,再看看,眼前的女人已经还是脱里面的衣服了,无奈,飞快的退下,按照越凌羽交代的,随便找了一个男子来。
上官瑞离开的时候已经听到了屋子里饥之渴难耐的声音,嗤笑一声,眼睛里全是讽刺。夜半,床上的女子还在感受着上面的男人浓烈的爱意,她是越凌羽的人了,再也不能分开了。再说刚刚出了王府的东诗和红邪。
东诗一路未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拿出来了自己早就买好的酒,本来想着无事的时候喝喝小酒,现在看来,还是不行。
“诗诗,你要做什么?”红邪皱起眉头,看着东诗不顾一切的动作,有些错愕,一路上不说一句话,回来直接喝酒,这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陪我喝酒吧,我难受。”东诗看了红邪一眼,没有停下,直接说道。
“你又何必呢?我说过了,眼睛有时候是骗人的,你那么聪明,难道想不到吗?”红邪看着东诗说着。也就只有越凌羽的事情才能让东诗失去理智吧,若是平日里,他都这样说了,东诗便就明白了。
“你一直说眼睛会骗人,难道今日就特殊嘛!我就今日去看了,他们今日就演戏给我看嘛!不要再骗我了,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放心,我理解,今晚过后,我会忘记。”
东诗不再说话,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红邪想要阻止,只是想想东诗的话,也没有说什么了,看来一会儿要去找越凌羽了。
东诗说的对,事情真的就这般的凑巧,他有什么办法阻止呢。红邪看着东诗一杯又一杯的下肚,好在东诗很是安静,只是喝酒,就是要把自己灌醉。
“东诗,好好睡一觉吧!”说完话,红邪按住了东诗的胳膊,东诗便晕了过去。把东诗慢慢的抬到床上,盖好被子,关好门,向着王府的方向跃去。
“来了就出来吧!”越凌羽已是发现了红邪的踪迹,直接出口叫着他,红邪没有犹豫,直接从窗户上进入了越凌羽的书房。
“怎么?这么快便从温柔乡里出来了,我以为你今天晚上是舍不得出来了!”红邪话里带刺,虽然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计划,但是想想刚刚东诗那般的痛苦,就忍不住的想要说出口。“你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