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呢?
为了培养跟孩子们的感情,踩着三轮车,在平坦的水泥路上跑了一圈,终于听到了孩子们的笑声,赢彻心里松了口气。
对于夫人的夸赞……对今歌的夸赞,赢彻是点头赞同的, “那可不嘛,如果今歌不优秀能干的话,父王能够抛弃扶苏,选择今歌?”
此话一出,其夫人猛地抬头看向了赢彻, “你怎么能这么乱说?传出去了,可不好啊!!”
不管是扶苏还是今歌上位,跟自己的关系都不是很大,反正不会是赢彻上位。
也不知道当年赢彻为什么这么积极的跑去宣传这什么小把戏……哎,不过也好,不算是玩闹,被父王看在眼里,让父王觉得有功。
“我哪里乱说了,就算我刚回来,但朝中的消息,你又不是没给我传家信,我还能看不出来?”赢彻是有自知之明,自己是绝对没机会了。
今歌又是跟着父王处理朝政,又是安排王绾去教她。
父王什么心思,难道大家还看不出来?
“好了好了,回来了就不要提这些事情了,咸阳可不比外面,传出去经过几个人说道,话语的味道都给变了。”夫人白了一眼,赢彻脑子一根筋儿,但看事情又莫名的有一种直觉。
庆功宴。
秦始皇将赢今歌提溜了出来,大夸特夸其赈灾事项,朝臣和宗亲们都明白了秦始皇此话中的意思。
大家都心领神会,又没有直接的揭穿说破,只是,偶尔看向扶苏的眼神有些微妙。
蒋闾有些失落了,坐在扶苏不远处的地方,拿起了酒樽给扶苏敬酒, “大哥,难道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扶苏疑惑的看着蒋闾,似乎不太明白蒋闾这句话的意思, “什么感觉?”
“父王如此夸赞今歌,还如此高调的在朝臣面前,明明只是一个赈灾而已,你又不是没做过更加重要的差事,之前还替父王巡游大秦了,不是吗?他都没有当着朝臣的面夸赞你一番呢!”蒋闾不信扶苏真的什么都不在意。
那可是王位……不,皇位。
自己从小就被教育过,知道自己没有可能,后来在父王一扫六合,又训斥了扶苏一番,连番提拔了几位公子和今歌,才引起了蒋闾的野心。
可扶苏从小就被当成继承人来教导培育,现在没有了那个位置,难道扶苏真的一点儿都不在意吗?
“蒋闾,大秦是父王打下来的江山,父王想要将那个位置交给谁,就代表父王认为大秦交在那人的手中更合适,难道你觉得,父王会拿大秦的未来开玩笑吗?”
扶苏十分坦荡,说不失落是假的。
可是,这一份的失落也不足以让扶苏疯狂起来,有些酸涩,有些羡慕……可,又知道自己跟今歌的差距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