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修感受着她的穴肉因为他的拉扯而不断绞紧,“你不是很喜欢吗?”
暴雨的声音混合着压抑的轻喘,扎灯已经分辨不出来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什么。卡修斯挺了挺腰,扎灯立刻往前,试图通过拉开距离来防止更深度地刺激。他的手夹紧了她已经挺立的两粒,当扎灯的注意力在胸腔上时,他趁机突入,“扑哧”“扑哧”声快速地响了起来,扎灯已经不知道该注意那边了,她的眼角渗出泪水,“太满了!啊!”
卡修斯像是海妖一样地纠缠着她,不让她有任何喘息或者逃离的机会。
当暴雨下的第一道闪电落下时,照亮了图书室,卡修斯的上衣已经被脱下,顺着修长流畅线条的脊背往前看,他银色长发散落在怀抱中扎灯赤裸的身体上。卡修斯的裤链已经完全打开,那长而粗壮的肉物像是章鱼足一样塞满了浑身泛红的扎灯的肉穴内,两人在刺破黑暗的光亮中紧紧交缠,像是海蛇的交尾。
扎灯的耳朵比眼睛先醒来,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琴声,恍惚之间,她坐了起来。
床幔被不晓得从哪儿来的风拂动,淡蓝色的被子顺着肩头滑落,她注意到了自己胸口前的几个明显的吻痕,身体的酸痛感立刻传来,接着她记起来了自己做了什么。
这个房间宽敞而安静,装饰并不多,她掀开被子,看到了枕头旁迭得整整齐齐的晨袍,以及放在上面的,她的眼镜。
她穿好晨袍,用脚够了够拖鞋,她这才发现这个卧室的等身镜旁边也有一扇木门,琴声好像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
她试探着叫了一声,“卡修?”
无人应答。
她的手按上了黄铜的把手,轻轻拧开了,打开门后是一条狭窄的走廊,铺着像是血液堆迭一样的颜色的地毯,一路延伸,她看到了走廊两侧的油画,是一群穿着黑袍的人围成一圈,戴着黑色的鸦面具,而中央是一个奇怪的石坛。
扎灯感到了一种奇怪的气氛,而琴声也逐渐大了起来,她没有多想快步走到尽头,那里也有一扇门,她轻轻地推开。
穿着同色晨袍的卡修斯正弹着一首扎灯从未听过的异调小曲,那节奏和缓,仿佛是恋人之间的谈话,曲调圆婉,只是每一小节结束,都有一种无法言语的悲哀转入。他的头发没有束起来,就那样垂落在身后,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颤动。
他果然有一双很漂亮而且适合弹琴的手。
扎灯只是站在一旁等他弹完,他修长的手指按压琴键,那指尖却比琴键还要白。
“你喜欢吗?”
一曲终了,卡修斯没有回头,像是发觉了她。
扎灯犹豫了一下,坐在琴凳上,“很好听。”
“要试试吗?”
卡修斯侧头看她,眼神专注而认真。
“我不会,我不懂这个的。”
扎灯有些不好意思,“我是大老粗……”
他的手越过她的肩膀,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掌,“我来教你。”
扎灯的手指被他握住,随着他的动作,另外一曲沉郁的旋律升了起来,扎灯感受到了他温凉的体温,他裸露的胸膛轻轻抚触她的脊背,隔着丝绸的晨袍。
扎灯有些害羞,就听到了卡修斯的声音。
“我的祖父为自己的葬礼而写的。”
他露出了让扎灯熟悉的忧郁的笑容,“或许不久之后,我也要为自己写上一曲了。”
扎灯不太会劝慰别人,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
“你知道之前那首曲子是什么吗?”
他话锋一转,拉着她的手把她转了过来。
扎灯被他拉住手放在他的膝盖上,摇了摇头。
“是我的祖父献给他挚爱的情书。”
他继续说道,“所以我,献给你。”
扎灯愣了一下,“挚爱?”
太沉重的词语了,扎灯不知道如何反应。
“或许你觉得太过于粗莽,但是,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明白……”
他的话语在舌尖反复呢喃,“我必须要得到你的爱。”
扎灯看着他,他也同样回望她,他的表情不像作假,扎灯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或许是因为我家族的人总是早夭,所以,任何犹豫,都是葬送机会。”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我甚至有些感谢阿撒萨洛斯,让我遇见了你。”
“我想要你帮我找到永恒之门,同样,也想要得到你的青睐。”
他垂下眼睛,鸦羽一样的睫毛落下阴影,“我很卑鄙,不是吗?”
扎灯看着他这个样子,忽然觉得是不是曾经也见过有人这样失落的表情呢?她心中微微刺痛起来,接着,她抱紧了他,“不要离开我!”
卡修斯愣住,接着更用力地抱紧了她,在扎灯看不见的视角,他露出了冷漠而古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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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喽上班的时候又琢磨了一个民国题材的本子,已经好几个本子放着等待开写了,吗喽总是三心二意的,写一个就想写下一个了。
但是不知道有不有人看,反正吗喽慢慢写吧,到时候搞个意见征集,看先写哪个。
接着小剧场:
小灯: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是有一个前夫是吗?
卡修:没有,只有我。
扎拉:你再胡言乱语试试看呢狐狸精
道一:本宫不死,尔等都是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