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迟,不管是骑自行车还是什么,你都稍微注意点行吗?”
陈寒迟抬起头,只见洛意冷冷地俯视着他,语气却染上了焦意,“看你膝盖没出血,没什么事儿吧?”
他似乎看见了,逆光中的她,弯下腰朝自己伸出手。
“我……没事,好像连皮都没有蹭破。就是自行车摔得惨了点儿。”
“那你愣着干什么?快点抓住我的手起来啊。在地上呆叁秒之后会有细菌爬上来,就不能吃了。”
啊?陈寒迟心想,我又不是块小饼干……一边想着,一边握住洛意温暖、柔软的手。
等站起身后,他忽然意识到洛意刚刚是在跟他开玩笑,没错吧?
陈寒迟垂下头,“你不会因为那个,讨厌我吗?”
他其实想问的是“你恨我吗”,但他不敢用那么重的词。万一她真的说恨他,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只见洛意耸了耸肩,故作老成地说:“什么年代了,难道我还要为了一件事株连九族?”然后穿着洗得掉色的老鞋子的洛意,对一身名牌的大少爷,好像是怜悯,又好像是宽慰:“毕竟谁又能决定自己的出身呢?”
小少爷:“……嗯。”
他感觉心里天塌了后被压死的那朵小花,终于见到了久违的阳光,又晃悠晃悠地支棱了起来!
兵荒马乱的喜悦中,他忽然想起来每天的必要程序,急忙补上:“对了,今天也好巧。”
“……”
洛意无语惨了,看着他勉强笑了一声,然后朝他耳边吼道:“别好巧了!你要是这么想跟我一起走的话,我们就每天上学在这个巷口见,放学在这个巷口分手,再兵分两路回家,懂?
他像最忠诚的士兵,站正昂首说:“懂!”
洛意见他梗着脖子、眼睛里藏不住的开心,她伸手搭在他脑袋上,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像以前那样揉巴了一把。
后来陈寒迟长高了,开始与她平视;再到后来,他长得很高,跟她说话时不得不微微低下头,才能看清她每一个眼神。
她再也不揉他的头了。
童年记忆比较多,真的很喜欢幼驯染就是说
高中的陈寒迟性格跟小时候有变化,会积极主动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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