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快,赶紧开车。”
emem幸好司机还是听他的,方向盘一打就开了出去。
emem“把你手机给我。”
emem司机手摸进兜内,拿出了手机递到后面。
emem赵先生不停拨打舒玲玲的电话,可是没有人接,他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深。
emem“这段时间,有没有人来找过我?”
emem“陆陆续续来过一些,不过管家说您出去了,赵公子吩咐了您生病的事不能往外传,大家嘴巴都闭得很严实……”
emem“舒小姐呢,她来过吗?”
emem司机按着赵先生给的地址,一路开往舒家,“没有。”
emem后车座上的男人还在安慰自己,“玲玲是个好姑娘,这么大的事她肯定要跟我商量了才会去做。”
emem再说舒玲玲对他很是迷恋,难不成就因为看到他坐在轮椅上,就……
emem就绝情到让以前的情意绵绵都不作数了吗?
emem司机看着时间,故意绕了一点路,拖了十分钟。
emem车开到舒家,恰好舒玲玲不知道刚从哪回来,下车的时候由人搀扶着,走路弓着腰背,一看就不对。
emem赵先生立马拉开车门下去。
emem“玲玲——”
emem舒玲玲一怔,脸色剧烈发白,疼痛在腹部内狠狠地绞起来。
emem她看向赵先生,居然看到他恢复了,不光能站起来,还能跑。
emem他走到几人跟前,目光死死盯着她的肚子。
emem“你干什么去了?”
emem“你……你不是中风了吗?”
emem赵先生魔怔般,大声斥道:“我问你孩子还在吗?你从哪回来的?”
emem他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舒玲玲的父母还在边上。
emem舒父正愁找不到那个畜生呢,他一再逼问,可舒玲玲就是不肯交代,如今听着赵先生的话,难道这孩子……
emem“你别说了!”
emem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舒玲玲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孩子已经没了。”
emem“你凭什么打了我的孩子!”
emem舒母听到这话,差点气晕过去。
emem舒父恨不得立刻要了赵先生的命,“来人,快点来人!”
emem“把他给我打出去,打!打死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emem赵家的司机在车上坐着,看到赵先生被人推搡在地。
emem接下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他赶紧给赵薄琰打了电话。
emem“什么事?”那头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
emem“先生被舒家的人打了,我要不要上去帮忙?”
emem“他皮肉痒,给他点教训,下次就不敢闯祸了。”
emem司机闻言,将欲要打开车门的那只手收了回来。
emem舒家要不是怕传出去影响女儿的声誉,今天怎么都要把赵先生打残在这。
emem司机后来把他送回赵家,赵先生被刺激得又大病了一场。
emem*
emem赵家正式由赵薄琰全权接手后,赵先生几乎不怎么露面了。
emem赵薄琰对外的说法是,赵先生因为思念亡妻,所以在家抄经礼佛,不问世事。
emem傅偲那边也挺顺利,将琴室搬了回来,孙天谕也过来了。
emem赵薄琰手段狠,能力强,不过短短半年多的时间,又被他爬回到了顶层。
emem孙天谕看琴室好不容易空闲下来,便拉着傅偲问道:“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emem“干嘛,又不急。”
emem“什么不急啊,男人在外做事,做点什么事你都不了解。赵薄琰如今是好了,人人追捧他一句赵先生,你得把人绑定在身边才行。”
emem结婚的事,赵薄琰没提,傅偲自然也不好说。
emem总不能是她在这催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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