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屋里这位四姨娘没那么凶悍,被薛凤捉住,宛若一只扑棱不起来的鸡崽,瑟瑟发抖,薛凤任由她叫唤了几声,才摸了摸她的下巴,止住了,“现在嗓子就哑了,待会没劲儿喊了。”
婠婠明知故问,“你要做什么?”
“你叫我什么?”
“凤……凤二哥。”婠婠声音也抖得厉害。
“再问一遍。”
“凤二哥要做什么?”
“凤二哥要干你。”薛凤嘴唇薄薄的,头一次从他嘴里吐出这么粗俗的话,婠婠脸烧如芍药,惊讶又羞愤,“登徒子。”
“身上这么香,抹了什么?”薛凤把人捉来,大手揉着一只乳,揉了两把,婠婠刺激得弓起了身子,脸也别来别去,不肯让他碰。
“不许动。”薛凤发号施令一般,捏住婠婠的下巴,往她嘴上吻了下,语气更加不容置疑,“亲你的凤二哥。”
婠婠捂住嘴,抽空骂他一声,“登徒子,呆猪子。”
薛凤以前不大喜欢这个称呼,但此刻在床笫之间,显然有别样意味,他伸指在她眉心弹了一下,“宋怀玉的下落,你不想知道了?”
宋怀玉。宋怀玉。
只要一提宋怀宇,婠婠千般不甘心,也只能妥协,“你把我哥哥怎么样了?”
薛凤凉凉一笑,“我能将你哥哥如何,他是朝廷的人,自有朝廷收拾。一介逃兵,无人庇佑,犯的是斩首之罪,最迟不过秋后。”
婠婠讨厌薛凤的威胁,拿一双水汪汪的红眼瞪住他,“我凭什么相信你?”
“仔细看看,这是谁的东西?”薛凤从袖中掷出一块玉佩,婠婠见了眼睛一亮,捧起来紧紧攥在手里。
她当然认得,这是她的玉佩。
婠婠原本是一个弃婴,襁褓里只有这块玉佩,哥哥征兵之前,她把这块玉佩塞到他手里。
薛凤能拿出这块玉佩,看来是知道哥哥的下落,不会有假。
想到现在哥哥沦落到他手里,生命渺茫,婠婠只觉得更愁了,愁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凤二爷,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他的死活,全凭你要怎么做。”薛凤看到婠婠脸上流出的眼泪,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唇角带起了一丝薄怒。
全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她救他,勾引他,最后如愿让他意乱情迷,现在还当着他的面,为另外一个男人流泪,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不配做他的妻子,只供泄欲。
然而心头这般恨恨想,薛凤看到婠婠手足无措,还是按捺不住,先一步捏起了她的下巴,命令直白粗暴,“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