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般来找她,都是做这种事儿,婠婠习惯了,倒是薛凤看了她一会儿,见她脸上清清淡淡的,眉头拧起来,带起了股莫名的情绪,抓着她的手儿覆在自己那物儿上,命令道:“抓着。”
婠婠握住一根湿红的肉茎,一手握不住,又加一只手,双管齐下,来回撸动,把阳具撸得越来越硬,直直竖起。
还摸到一根根纠缠的青筋,怪是吓人的。
婠婠撸得手上酸累,阳具还没有软下去的迹象,耳边男人的喘息越发明显,一下下往她耳朵洞里喷,不时咬下她的耳垂,“小骚妇,谁教的你这么伺候男人,看过我的鸡巴,还看过谁的?”
婠婠知道这时候不能说宋怀玉的名字,但又不想让薛凤舒坦,笑哼了声,“夏天在村口洗澡,见过好多,要我一个个说给二爷听吗?”
薛凤果然被惹怒,捏起她的下巴,低头亲上来,他一边亲她,一边抓住她的手,带着她大力揉动阳具,揉得手心泛红了,才对准她的肚皮一股股射出。
婠婠扭了下腰,精液顺着平坦的肚皮往下流,薛凤拍她屁股,“掰开自己的屁股,抬起来。”
“才不要,你自己掰屁股吧。”这样的姿势太羞人,婠婠做不到,下意识夹紧两腿。
薛凤挺腰而进拦住,手掌贴住她屁股,一把抬起来,分开臀尖,软掉的阳具贴住湿哒哒的阴户,立马硬起来,根本不需要前戏,直接挺进来。
巨大的肉物顶开两片粘连的花唇,深深插进去,一下插得极深,几乎顶到最里面。
“太深了。”婠婠一下子倒抽口气,还没回上来,两腿叫薛凤掰开到最两侧,大开大合起来,每下都顶到最深处,到快射精时才抽出来,叫婠婠张嘴含住。
婠婠半跪在薛凤腿间,看着眼前一根湿淋淋的肉茎,鼻子里带着一股淡淡的腥气,不觉咽了咽口水。
欢爱令她脸上起了一团粉,眼中迷乱,双手握住硕大的阳物,张嘴一点点含进去。
刚吃进一截龟头,她就受不住嘴里的腥味,张嘴欲呕,薛凤冷淡的声音传来,“不许吐出来。”
婠婠还是吐了出来,眼泪汪汪,也可怜巴巴道:“二爷的物儿太大,吃不下了。”
薛凤望住她一副可怜样儿,给从地上提了起来,抱到腿上来,叫她胀鼓鼓的小屄夹住腿根,阳具顶住小屄微微摩挲,他手上摩挲她的娇唇,“吃过谁的鸡巴?”
“二爷别这样粗鲁。”
薛凤冷笑道:“骚妇,看见鸡巴,下面骚水就流这么多,你心里在想谁。”
不等婠婠开口,死死掐住她的腰,硬起来的阳具再一次插进,在一片春水的阴户里抽出抽进,犹如一条大蛇钻洞,弄得淫水乱放,褥上全是。
床上是躺不下去了,婠婠小屄里还含着阳具,被薛凤抱起来,从后面继续插她,一边在房间里走动,一边次次深插她,插得二人交合处全是水液,两只囊袋装得鼓鼓的,装满了没射出来的精液。
婠婠被玩得不行了,什么话也不说,嘴上嗯嗯哼哼的,发觉薛凤还要抱着她出去,慌了,紧紧搂住薛凤的脖子,“不要,二爷。”
薛凤听见了,给她狠狠一记猛顶,婠婠轻哼一声,“要坏了。”
薛凤整根全插进她小屄,在出门前,从后面抱住她,两手分别抱住一条腿,往两侧分到最开,露出他插她的一根紫红肉棒正插着含了春水的小嫩穴,就用这样一目了然的姿势抱着她走出门。
院子里出奇的安静,都得了薛凤的命令,一下午都不许进来。
婠婠不知道,被抱出门以后,怕被丫环撞见丢脸死了,早已经双手捂住脸。
“怎么了。”薛凤拉下她的手,婠婠眼睛露出来,白天强烈的光线直射而下,照到脸刺得睁不开,等看清楚,薛凤已经把她放到树下的小榻。
婠婠无力仰躺在榻上铺好的凉席上,遍体香汗淋淋,瘫成一团,对着压上来的薛凤,手儿无力推开,“不要了,二爷,已经插小穴好几回。”
薛凤捏住她的脸,嘴对嘴亲了亲,亲到后来更分不开。
男人高大的身躯沉沉压在她身上,婠婠手被提到头顶上面,被钉死一般,只有两条腿无力踢蹬着,下身被插得剧烈。
两只奶子一甩一甩的,跳脱个不停,薛凤捏住一只,低头咬在嘴里,又含又咬,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吸奶。
“唔唔……”
婠婠奶儿被吸得太舒服,忍不住哼叫出来,薛凤却故意咬了一口乳肉,咬出红红的压印。
婠婠吃疼之下推开他,“你咬我做什么。”
薛凤被她推开却不恼,看着她裸露的奶子上留下了他的痕迹,抿起了带着淡淡血色的唇,露出一个笑容。他欺身上前,搂住了婠婠,“你也可以咬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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