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齐太后看着裴井修的眼神不时向外票。
三个时辰,齐太后自己也坐不住了,更坐不住的是裴井修。
他开始站起来,来回的踱步。
“皇帝,”齐太后恨铁不成钢,“哀家都不知道,将你教成这性子,是对是错了。”
“母后,她还受着伤,”裴井修一脸担忧,“身体还未痊愈。”
“那也是她自找的,”齐太后拍了下桌子,“她这是自作自受。”
“陛下,陛下,”盛昌小跑着走了进来,“陛下!”
“怎么了?”裴井修着急的问,“可是?”
“皇后娘娘晕倒了!”
盛昌话音刚落,裴井修就跑了出去,齐太后在后面狠狠地咬着牙,怪杜楚澜勾了裴井修的心智。
从见到杜楚澜第一眼起,齐太后就知道,这是个妖精。
她不像杜楚汐那长相,杜楚澜显得更加楚楚可怜,她双眼含泪,微蹙眉头的样子,就很是惹人怜爱。
这样的人,最容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她跟着裴井修的脚步,快走了出去,只看见裴井修抱着杜楚澜的背影。
而被抱着的杜楚澜,也没那么舒服,她靠在裴井修怀里,外人瞧着那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只有他们俩人知道,真实的是什么样子。
“你慢点跑,颠的我难受。”她在裴景修怀里小声的,不满的开口。
“这不是显得真实些,”裴井修微微低头,声音也小的很,“而且我觉得很挺稳的。”
嘴上这么说,脚步还是慢了些。
杜楚澜在他怀里冷哼了一声。
裴井修抱着杜楚澜到了长阳宫,找了太医来瞧了瞧,还喂着杜楚澜喝了碗汤,接着关上房门,就剩他们俩个人。
人一走,杜楚澜一个鲤鱼翻滚从床上起来,光着脚去拿东西。
“你穿上鞋,”裴井修跟在后面,“伤身体。”
“矫情,”杜楚澜白了他一眼,接着拿出了匕首,“看,这是什么?”
“这是?”
杜楚澜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真是不能小看他,”裴井修冷笑了一声,“齐鹤鸣就是齐鹤鸣。”
“这才有些意思不是么?”杜楚澜笑了笑,脸上还带着点兴奋。
今日一事过了之后,大家都说杜楚澜是得了陛下的原谅,可接着就传来杜楚澜要专心调理身体,这协理六宫的权利,给了齐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