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2 / 2)

而西山司仁却已经迫不及待要把她送上别人的床了。

平野惟眸色冰冷,对着西山司仁一字一句清晰道:

“你真恶心。”

西山司仁的眼睛猛地怒而睁大,他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说过。

“平野惟,你他妈是不是找死!”

他眼见着就要对着平野惟冲过来,手臂也扬了起来,看上去竟然是要对她动手。

中谷凉太赶在西山司仁冲上来前拦住了他,吃力的架着他的胳膊,回头对着平野惟着急道:“平野,快给你哥哥道个歉!”

平野惟一步都没后退,她看着已经面红脖子粗的西山司仁,又将视线移到了中谷凉太身上:“你知道他叫我是要去做什么吗?”

这个中谷凉太还真不知道,他只是听着平野惟的哥哥说要带她去哪个地方,好像还要见什么朋友,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平野惟没什么表情,语气也淡,就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一样。

“他要带我去给他的朋友陪睡。”

这样的话语对于高中生来说过于露骨也过于直白了,中古凉太听见这句话后愣了一下,手下的力道也松了松。

也就是这一下,让西山司仁挣脱他的束缚。

西山司仁怒气蓬勃地向着平野惟走来,一步一步踏的很重,既是因为平野惟不听他的话了,也是因为平野惟在别人面前戳穿了他肮脏的想法。

“平野惟,你能耐大了啊。”

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看上去很吓人。

平野惟就看着他一步步向着自己走来,她没有后退,只是手已经摸上了书包的拉链。

“你以为你搬出去就能彻底解脱了?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就是个……啊!”

那一句极脏的话语还没来的及说出来,西山司仁便被一个突然飞过来的东西打中了嘴。

那东西飞过来的速度极快,也十分精准,不偏不倚地打在了西山司仁的嘴上,将他还未说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飞过来的东西也随之掉在了地上,是一个银色的打火机,看上去质感很好,也很重的样子,足以想象刚才那一下有多疼。

西山司仁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捂着嘴发出没有意义的音节。

而平野惟低着头,怔怔地看着地上的那个打火机,这个打火机她见过的。

虽然这类打火机都长得差不多,但地上的这个总是出现在她面前,不是在窗台上放着,就是在客厅的茶几上,所以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平野惟没管在旁边痛呼的西山司仁,只是蹲下身捡起了打火机。

她站起身,向着前方望去。

琴酒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面色如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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