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爷大妈又就着杀人案聊了一会儿,平野惟就在旁边默默的听着。
不过到最后也没有什么线索,这也是意料之中,毕竟琴酒都亲自出马了,要是还能被捕捉到线索的话,那琴酒这个专业的杀手恐怕早就要落网了。
几人的对话最后在大爷的一句总结语中结束:“这小区都这么破了,周围也不安全,能搬家的话还是搬个家吧,我儿子是准备把我接到他那边了。”
说完后,大爷还关心的看了看平野惟:“我见过你几次,你应该是自己一个人住吧,那更得当心了,电视里的杀人狂都喜欢你这个年纪的小丫头。”
如果不是“杀人狂”就是自己,那平野惟听到大爷的这番话肯定开心不到哪里去。
平野惟对着大爷勉强笑了笑,接受了大爷的好意,和他们分开后向着楼上走去。
平野惟拿出钥匙打开门,结果还没进门呢就直接愣在了原地。
她布置温馨的小家,现在几乎空了一半。
平野惟张大了嘴,不可思议地看着房子里面,僵了足足有好几秒才走进门,连书包都来不及放下就直直往卧室里去。
卧室的床和柜子倒是还在,但是床上的被子枕头,以及柜子里的衣服全都不见了。
除此之外,床头柜上放着的台灯和积木盆栽,以及平野惟买到的小羊摆设,还有床上的那些抱枕玩偶,墙上挂着的装饰画……
这些,通通都不见了!
外面的客厅也是这样,电视,茶几,沙发都在,但茶几上的烟灰缸,她买的果盘,沙发上的靠枕,这些全都不见了。
平野惟站在卧室,茫然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是小偷?可小偷不至于把她整个家都搬空吧,而且那些装饰用的摆设,床上和沙发上的抱枕,以及她买给琴酒的烟灰缸都被带走了。
就在平野惟想起什么,打算去阳台看看自己养的那些多肉有没有被搬走时,外面响起了门锁转动的声音,然后就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平野惟回头,看见琴酒拿着一个黑色的巨大行李箱走了进来,那黑色行李箱实在很大,几高度几乎都到平野惟的腰部了,看着能装尸体的那种。
平野惟看着行李箱,语气带了几分堂皇:“你不会是用这个装远田腾尸体的吧?”
琴酒松手,行李箱“啪”的一声落在地上,他抬起头:“你都在想些什么?”
差不多同样的话琴酒今天早上也说过,平野惟噎了一下,眨了好几下眼睛,转移话题道:“家里的东西是你搬走的吗?”
平野惟说话的时候,琴酒已经半蹲着打开了行李箱,没有平野惟想象中血腥的样子,行李箱里空空如也,很干净,看上去是新的。
打开后,琴酒伸手从玄关处拿下一个外用的水杯,又拿起一个放在玄关处的小夜灯,将两个东西都放在行李箱妥善摆好。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琴酒没有解释,平野惟也知道空了的半个家都是琴酒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