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em郑郁淡笑道:“怎会,家父只是一介莽夫,圣上才是猛虎,臣不过是仰仗圣上的余威才能镇住他们。”
emem林皖这个人既然敢谋反就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虎父无犬子的话对德元帝这么一个多疑的人而言是不小警觉,更何况这里还有众多禁军。他不敢在出了风头后,顺着林皖的话应下去。
emem半晌,林皖拍了拍他的肩膀,谈笑道:“郑御史,何必自谦。皇兄派你来是对的,赈灾一事还要多劳你操心了。”
emem郑郁从容不迫道:“不敢,此乃臣的本分。”
emem林皖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同李正远、甄士约进去,王景阳这时也盯着禁军打完板子,对他点头。
emem郑郁又在门口看了会儿,确认没什么异样的人后也就准备回大厅继续商议。
emem他刚转身就见林怀治站在身后,目光幽深地看着他。他见林怀治今日额间缀着金丝为边的白玉额饰,月蓝色锦袍减去了他往日的冷峻,多了几分柔和儒雅。
emem郑郁上前正要行礼,林怀治说:“不必。”
emem郑郁收回手,说:“是。”
emem林怀治低沉道:“你爹是英雄,是名垂青史的人。”
emem郑郁一怔,但很快反应过来,揖礼道:“将能名留青史皆因天子任用贤才。”
emem他不能不小心,在他心里,郑厚礼从小就是他和郑岸心中的大英雄,但这英雄之名有时太过亦会招致猜忌。
emem林怀治没说话,看他片刻,随后离开去了都督府大厅。林怀治离开后,郑郁才起身向大厅走去。
emem并州官员见林怀治来后,心里多多少少有点不自在,这位成王殿下又不说话来这儿干嘛?但又不好说什么,皇帝让他与郑郁一起赈灾,这种事当然他也可以听。
emem心里想着如果这位成王殿下和善一点不那么冷漠就好。
emem大部分时间里都是郑郁与李正远、许志荻、甄士约几人说话商讨,用过午膳后林皖就带李正远等人去处理其他事务。
emem郑郁就想与许志荻去其他两处赈灾点看看,二人商量好后郑郁就去更衣,适才商讨起来喝茶喝的有点多。
emem怎料回来后,见大厅内只有林怀治悠然地喝着茶,全然不见许志荻的身影。他就出去一会儿怎么人就不见了,这几天相处下来,他知道许志荻不是答应好后就毁约的人。
emem“许太仓呢?”郑郁一脸疑惑地看向齐鸣。
emem齐鸣真诚答道:“刚刚许太仓起来时,在下那个台阶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个屁股墩儿。人都疼得站不起来,估计是伤着骨头了,王长史听到后就命兵士把他送到医馆看大夫。”
emem郑郁:“......”
emem他总觉得这段话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这许志荻也太不小心了吧,但人已经受伤,那他与齐鸣、王景阳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