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210章</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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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em柏辛树一本正经地开始与众人讨论关于万泰和号的研究进展，左佑佑低头给老石回微信。
emem老石说，区区一篇论文而已，让左佑佑跳过其他步骤，直接把自己的思路写成框架给他看。
emem左佑佑见到老石如此轻敌，心中便觉不好。
emem她战战兢兢写了个框架丢给老石。
emem对面显示ldquo正在输入中helliphelliprdquo
emem对面停了。
emem对面又显示ldquo正在输入中helliphelliprdquo
emem又停了。
emem左佑佑提心吊胆。
emem老石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emem良久。
emem老石终于回复：
ememldquo我看开了。带你写论文注定是一场修行，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渡你，也是渡我。rdquo
emem左佑佑捧着手机，尴尬地回复：ldquo真的有那么差吗。rdquo
emem老石秒回：ldquo你何德何能拥有我。rdquo
emem左佑佑很没面子。
emem她想了想，回复：ldquo人是你自己招的。rdquo
emem老石打了个ldquo。rdquo过来。
emem左佑佑懂了。
emem她悻悻地收起手机，化怒火为鞭策，当场检查姜世钦的写作进度。
emem如果说之前姜世钦对左佑佑还存着两分旖旎的心思，那么此时此刻，面对化身追杀编辑的左佑佑，他坐立不安得宛如一个小学生。
ememldquo我重新梳理过思路。rdquo他盯着碗里的肉，无心吃，ldquo既然已经证明了，万泰和号的发家主要依靠大米，而且万泰和号与日本商号的金钱往来源于汇款业务。那么，接下来的研究重点，就是大米发家后发生了什么，万泰和号又是如何突然破产的。rdquo
ememldquo你之前的观点是，因为两国交恶，日本人撤资。rdquo左佑佑说。
emem大概全天下的学者都有ldquo成果尴尬症rdquo。当自己的成果不幸失败成一滩电子泥巴的时候，光是想一想，就要万分痛苦了。
emem姜世钦脸红，露出无比尴尬的表情：ldquo错了错了，观点错了。想当然了。rdquo
emem海川君适时放下筷子，用英文说：ldquo那些我叔祖海川亮的书信，我还在争取授权，再过些日子就能把扫描件给你们看到。rdquo
emem柏辛树掏出笔记本记下，突然灵光一闪，吩咐左佑佑：ldquo你明天和陈昭说一下，让他把陈平原的往来信笺集扫描出来。rdquo
ememldquo那个好像不能用机器扫。rdquo
ememldquo用扫描笔扫。rdquo
ememldquo哈？用扫描笔一行一行扫吗？？？做一个冰冷无情的扫描机器？？？rdquo
emem柏辛树避开忙着烧烤的外国友人，小声告诉左佑佑：ldquo基础操作。我在哈佛交换的时候，学校送我出去的一个重要目的，就是把哈佛不能外借的资料，用扫描笔偷偷扫回来。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