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把自己的梦想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但是我可以,我的梦想建立在那些杀人恶徒的痛苦之上,死一人,我都将获得万千的欢呼,因为自私的我正一步步的将世界扭转向正确的轨道。”
“也许我会被冠以,也许我已经被冠以刽子手,恶魔,杀人犯,毁灭者等等称呼,但一切的称呼我都愿意承认,如果逆转这个世界需要暴君,那我愿意成为一个暴君。”
“如果是这样的话,罗宾,你愿意将这一切书写下来吗?”
“不止是我的,还有你所见的。”
“亲眼目睹且纪录在册的便是历史,过往的辉煌,过往的神秘,那消失的一百年是你曾经所追寻的,但如果你能在探寻过往的时候,你能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纪录书写,让未来的人们看清此时世界的一切,那就更好了。”
“过去的历史不单单是需要被未来的人们所探究找寻,还需要被现在的人们所记述和传承。”
“书写下的是文字,但未来之人所见的,也许是警醒与启迪。”
....
将短信贴身收好,拉着罗宾衣袖的小姑娘满面的紧张与慌乱。
“罗宾姐姐,那群红帽子的来了,快去躲一躲吧。”
“要是被发现了,一定会被抓起来的。”
小姑娘的身边还有几个脸上带着疲惫的大婶,虽然他们没有开口,但可以从她们的目光中看到同样的关心,虽然淡漠浅薄,但尚且残留着。
被抓到这座桥梁国度充当劳工,已经深陷绝望和麻木的她们,在见到罗宾这个被小姑娘带回来的外来人时,不知不觉间,罗宾也成为了她们对于自身自由的寄托。
“有人向官员告密了,听他们的谈话就是来抓你的,罗宾。”
守在活板门旁的大婶轻轻的合上门板,扭头说道。
“这些天受大家照顾了。”罗宾将披在身上的单薄毯子掀开。
“索兰,没事的。”
小女孩的浅黄棕色长发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而变成了如稻草干枯粗糙。
“忘记告诉你了,姐姐我除了是一个考古学者之外,我还是草帽冒险团的一员哦。”
那杂乱的脚步声正在靠近。
“这封信是姐姐的船长写给我的,他告诉我,他要成为一个刽子手,暴君,用他的方式清扫这个世界的渣滓。”
“他想让我成为他的帮凶,为他将这一切都记录下来,好坏留有后人评说。”
活板门被枪口顶开,一群穿着红色冬装制服的士兵鱼贯而入,他们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既然要成为暴君的帮凶,那我就该做点什么。”
双手在胸前交叉为x型,随后手指紧攥成拳。
“三十六轮花开·绞杀。”
清脆的关节折断的脆响连成了一片,在阁楼上密集的响起,随后蔓延到了楼梯之下,房屋之外。
“七百年的建造时间....”罗宾平静的睁开眼睛,伸手将索兰拥进怀里,“这时间太长了,是时候结束了。”
“不用很久,姐姐待会儿就回来,要在这里乖乖的哦。”
与短信一起的,还有一枚小巧的信号弹。
刺耳的啸叫和炸裂的火花让这座只剩麻木的桥上之国多出了些不同的声音与画面。
“百花缭乱·绞杀!”
无数只花瓣化为的手臂出现在罗宾所见的各个地方,无数声惨叫与清脆的关节折断声此起彼伏。
枪声响起,革命军的旗帜在这大雪纷飞的桥上之国中飘扬。
“陪在暴君身边的话,似乎我也变得不那么温柔了吧?”
从这群散发着酒味的红帽子士兵身上跨过,罗宾紧了紧衣领,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也许我本就是个坏女人。”
“可谁知道呢。”
向上扬起的嘴角勾勒出了一个俏皮的微笑。
一个个落荒而逃的踉跄身影接连倒下,恶魔之子罗宾的惊呼声渐起,但很快便化为零星直至消失不见。
骚乱声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停歇,一个个穿着印着统一徽志斗篷的人在维持好了桥上之国的秩序之后来到了罗宾身边。
“革命之灯。”
罗宾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这位戴着一顶用绿色羽毛装点的黑色礼帽的男人。
“这是...什么意思?”
“罗宾小姐,在革命军内部,我们是如此称呼您的,从十多年前开始,我们就一直在寻找您。”
“我是革命军的战士,巴尼·乔。”
他伸手与罗宾握了握,又递上了一件厚实的斗篷。
“多谢您的帮忙,这里负责看守的守卫已经全部落网,受伤的人也很少,多谢了。”
“没什么的。”
披上的厚实的斗篷,罗宾轻轻摇摇头。
“不过你刚才说,革命军在十多年前就在找我?”
“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