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衣料被撕碎,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随即被粗暴地弄上了青紫的痕迹。安然竭力偏头想要避开,尾音染上了一丝哭音。
“求你……不要……”
这声哀求并没有起到任何帮助,反而最大程度地激发了男子的欲.望。他狞笑着用一只手按住了安然手腕,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往下探去。
安然绝望地呜咽了一声,泪水沿着眼眶滑落,染湿了面颊。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无助地挣扎着,全身的力气却在飞速流走,仿佛从高处坠落,只能眼睁睁看着光线离自己越来越远,黑暗越来越近,最终将他整个吞噬。
我做错了什么……谁能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巨大的绝望与无力感包裹住了他,安然挣扎的动作越来越低弱,他已经没多少力气,最后只是仰着头,自暴自弃那般凄惨地笑了起来。
是我活该吗……是我活该落到这种局面,是我活该喜欢上了轩茗……
都是我……自作自受……
有泪水落至唇边,苦涩得要命。安然垂下手,仿佛一只丧失了生机的木偶,麻木而机械,任人摆布。
男子察觉到了这份变化,喜得三两下扯开了自己的皮带,兴奋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哼,果然女表子就是女表子,巴不得被我c呢。”
极度的亢奋令他额角暴起青筋,表情也格外狰狞。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朝眼前的人伸出了手——
这是他失去意识之前最后一个动作。
鲜血染湿地毯,男子以一种极为难看的姿态倒在了地上,四肢抽搐一阵,一动不动了。
在他身后,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地弯下腰,像对待一件货物那般将男子拖走,不知要带往何处。
走廊另一头,俊美无俦的男人一步步向安然走来。他的脚步有力而从容不迫,仿佛原野上漫步的雄狮,每一步的气场都强大得令人心生畏惧。
安然靠在墙上,那药物早已将他的意识完全煎熬殆尽,他仅仅是本能地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着身体,眸光涣散,全身被汗水湿透,几乎丧失了感知外界的能力。
严渊渟打量了他一会,慢悠悠道:“安先生,好久不见。”
安然半阖着眼,纤长的眼睫微微颤抖,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见。
严渊渟也不在意他的回应,大手一揽,他直接将人拦腰抱起,转身带回了自己房间。
大片大片的肌肤相触带来的摩擦感令安然颤抖地呻.吟了一声,五指攥紧严渊渟的衣袖,他被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全身战栗,忍不住呜咽着一口咬在了男人肩上。
严渊渟嗤笑一声:“小狐狸。”
这一口咬得并不用力,被严渊渟轻松掰开。他单膝跪在床沿,把怀中的人放在了床上。
药物在这时已经彻底发挥了它的效果,安然全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仅仅是一点点的摩擦都足以令他理智尽失,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