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的语气，烦躁的表情。
原来这亲爹已经被那两个女人魔化了，真有意思，电视剧看多了，但碰上真的，还挺起劲的。
窦伊人抿唇偷笑，“难”。
“…你说什么？”，窦森以为自己听错了，还特地靠近些。
看他紧握的拳头，窦伊人撅了噘嘴，改口，“不难…”。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能硬碰硬的人，还是来阴的好了。
“很好，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她们两个人身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
前半句他是用说的，但后半句他是吼的，还特么差点把她脑子震出脑汁。窦伊人掉下了眼泪，全身不受控制得颤抖着。
……搞半天，她这躯壳还是两用的？脑子里的哭泣声越来越大，窦伊人根本控制不了这身体。
看到她一副吓破胆的样子，窦森还是有点心软了，“你起来，这回我就饶了你，下次再这样，我就把你丢回学校去”。
丢回学校？窦伊人急忙点头，“好啊，我要回学校”。
“不要不要……我不要回去…姐姐…我不要回去……”，脑子里的声音强烈得抗拒着，越哭越厉害，但别人是听不到的。
看来她在学校…也是受欺负的那个！好爽哦，这下大把人排着队给她灭了。
……
窦森顿了好几分钟，这个女儿怎么又哭又笑？看来是把她憋出毛病来了，送回学校也好，眼不见为净。
若是……在外面出了事，也不会麻烦到自己！
※※
第二天
窦森毫不留情得把女儿推出家门，连一件厚一点的衣服也没给她，明知她身体不好，还不让她吃早餐就赶了出来。
寒冬噬骨啊……我滴亲爹。
但窦伊人走了两步后，终于抑制不住得狂笑出声，“哈哈哈…”。
因为今天早上的早餐是她做的。
算一下，差不多该抢厕所，再晚点就该进医院了，而且那个老头的分量，还特别大，是足以让他拉到虚脱再虚脱，好运的话，死不了也该怀疑人生了。
脸上的泪水止不住得落下，窦伊人却笑得像个疯婆子，简直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