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眼红,又想起了自己那些徒子徒孙们,也就是张仁善那家伙,好好的非要跑出去自立山门,不然眼前这个道士,不就是归他们正一了吗。
陈炁想明白了一些道理,心里也就没有那样沉闷了。
……
夜里安静。
正是十五月圆时,陈炁坐在院子里赏月。
猫儿在它怀中睡去了。
周围的虫鸣鸟叫不断响起,给这个寂静的夜里平添了几分热闹。
余杭平日里没有上京城那样繁华,入夜之后,也是关门闭户,少有人在街上走动的,倒是有打更的人时常会敲响铜锣,也就这么一点声音了。
却忽的又有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嘭嘭嘭,嘭嘭嘭……”
“道长!你睡了吗道长!”
拍门的声音很是急促,连同猫儿也一并吵醒了。
陈炁见此连忙起身,走向了门口。
打开门来,刘义穿着一身差服,腰间别着刀,脸上皆是慌张之色。
“刘捕头,你这是怎么了?怎的这般慌张。”
刘义往身后看了一眼,却好似在害怕什么,回过头道:“道长,我,我能进去说话吗?”